“祭品？”池敬渊给
他
个询问
眼神。
赵恒点点头，说：“在旧时西藏，达赖喇嘛不定期会举行宗教活动，其中完整人皮就是祭品之。”
“赵先生知道很多。”池敬渊试探性说道。
赵恒似乎完全不介意，解释道：“嗯，
做民俗研究已经很多年，遇见怪事不胜枚举，之前盛传湘西赶尸队也去当地考察过。”
难怪他之前看见陈立科惨死样子没有太大反应，这
说是自己错怪赵恒？
“怎回事？”池敬渊冲进去看，胥妍正浑身瘫软坐在地上，她对面厕所隔间马桶上正躺着张血淋淋人皮。
又是人皮。
他立马拿出手机给刘哥打个电话，让他派人过来。
有胆子大竟然想拍照，被池敬渊把抓住手机，“删。”
他身材高大，面色冷凝，虽然相貌英俊，却也着实有威慑力。那女生嘟哝句：“凭什你叫删就删啊，你谁啊？”
下洗手间。”池瑞安将自己双肩背包塞给池敬渊，“哥，你去吗？”
池敬渊摇摇头，池瑞安又有些害羞问下赵恒，赵恒微笑着表示不去，女孩儿们要去洗手间补妆，这下原地就剩下池敬渊和赵恒两个人。
“没想到这巧又和池先生见面。”赵恒开话头。
“也没想到，赵先生似乎和学生们关系很好？”池敬渊虽然尽量让自己语气平缓，可还是无意间泄露出几分敌意。
“他们说是有课题上问题想要请教，没想到是出来玩。”赵恒笑笑，言语间却没有责怪之意。
大概是职业原因，导致池敬渊警惕心很强，因此错怪赵恒，池敬渊感觉有点过意不去。
“抱歉。”
赵恒听出他是在为什道歉，善意笑笑，“理解，没什，不过以后能有荣幸和池先生交个朋友吗？”
池敬渊和他握握手，“当然。”
但手上删照片动作却是点儿都不敢停下来。
池敬渊从裤兜里摸出证件，“警察。”
女生瞪大双眼，捂住嘴巴，居然脸红，“好帅啊。”
赵恒紧随其后赶到，看见马桶上人皮后虽然有些惊讶，但并不害怕。池敬渊皱皱眉头。
“祭品吗？”赵恒思索着嘀咕道。
池敬渊明白，赵恒和他样是被骗出来，池瑞安骗他出来可能是因为那个女孩儿，那那些女孩儿骗赵恒出来又是为什，他想到池瑞安像是叽叽喳喳小鸟样围着赵恒，心里还有什不明白。
正是因为明白，所以心里才有些不爽，他没想到他从小保护着长大弟弟，居然是个弯，而且还喜欢上自己老师。
池敬渊觉得有必要找个时间好好和池瑞安谈谈。
“啊——”厕所那边忽然传来声尖叫声。
池敬渊反应极快跑过去，推开人群挤进去，看见他闯进女厕所里，立马有人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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