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敬渊看着半开门,和里面昏暗光线,推开门走进去。
“用不着换鞋。”郑婆婆声音从里面传来。
“嗯。”池敬渊应声,视线扫视着郑婆婆屋子,房子不大,眼可以望到低,次卧门是关着。
他走到沙发上坐下,往沙发缝隙里摸下,摸到还未打完毛线,心里大概有数。
“您烧香?”池敬渊看见郑婆婆家客厅里正供奉着尊神像,神像前有个香炉,里面香已经快燃得差不多。
他总觉得郑婆婆知道点什,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那小会儿他好像闻到股香蜡味道。
“叩叩叩……”池敬渊敲三下门,铁门被他敲响,在楼梯间里回荡。
这小区真有够老。
池敬渊原本以为会吃闭门羹,毕竟郑婆婆是出名不喜欢见人。
“小伙子,是你呀。”郑婆婆将门打开条缝隙,露出又干又黄,带着老年斑手,她浑浊双目盯着池敬渊看,让他有点不舒服。
他收伞,用伞顶部勾住蔡溪衣领,“这世间竟还有胆敢在面前说谎。”
夏云舟和吴迪还不知发生什,下秒戚意棠连带着蔡溪便消失。
紧接着,陈宣对阴差拱拱手,“烦请二位再走趟。”
阴差居然也不恼怒,说走就跟着陈宣走。
夏云舟将昏迷中田恬塞给吴迪,手中飞快叠出只千纸鹤,然后跟着千纸鹤追出去。
郑婆婆给他泡杯茶,茶叶放有点多,也不知道是她喜好还是单纯因为人老,眼睛不大好使。
“烧,老婆子没事就烧烧香,念念佛。”郑婆婆说着走到神像前抽出三根香点燃,边拜边嘴里念着什。
池敬渊放下茶杯,目光凝然,“郑婆婆,您认识付小姐吗?”
“认识,之前就住对面儿。”郑婆婆没什反应,慢慢挪到沙发上坐下。
池敬渊像是只狩猎中野兽般紧盯着她不放,“看您不仅是认识那简单吧……”池敬渊往四周看看,“或许,那位付小姐就在这里也说不定。”
“您知道?”
“知道,那天你不是站在楼梯上吗。”郑婆婆音调缓慢,声音充满沧桑。
池敬渊斟酌下,正要开口,郑婆婆就先开口,说:“你是来问对门儿那家事情吧?”
她说着冲对门努努嘴,池敬渊颔首,“对。”
“进来吧,老婆子泡茶给你喝。”郑婆婆双手背在背后,脚上踩着拖鞋往里面走去。
……
池敬渊拿着之前陈立科金屋藏娇地址,想去试试,看那位付小姐在不在这里。
可惜他扑个空,里面租客已经换批人。
他手中没有更多关于付小姐信息,下子走进死胡同里。
他在树下长椅上坐会儿,决定再去陈立科家走趟,他得去见下那位郑婆婆,那天那位郑婆婆站在楼梯口做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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