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摇曳,已燃去不少,池敬渊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接下来事情时,戚意棠忽然起身,往外走去,“你好生休息。”
池敬渊不明所以站在原地,戚意棠见他发懵神情,忍俊不禁,走上前来,“你不愿意,自然不会勉强你。”
他转身时,发尾不经意间扫过池敬渊脸庞,有点痒。
戚意棠出门后,贴心为池敬渊关上门,等到屋内归于片寂静,池敬渊这才真相信,戚意棠居然走。
这个人,在这瞬和儿时记忆里,海棠花丛后身影重叠在起。
又从怀里拿出条项链,黑色绳子,看不出材质,上面坠着枚木牌,字是金色,内容池敬渊不认识。
戚意棠将项链放到他手里,叮嘱道:“随身携带,洗澡也不能取下。”
池敬渊以为是什传家宝,但枚木牌看着也不像很值钱样子,“嗯,谢谢。没有给您准备礼物。”
直白话语从池敬渊嘴里说出,让戚意棠脸上有几分笑意,“不碍事。”
“既如此,你帮把红绳系上吧。”戚意棠将另条红绳递给他。
自然不会直呼他大名,“二叔。”
戚意棠意味深长牵起嘴角,这笑容看得池敬渊有点瘆得慌,直到很久以后,他才明白戚意棠当初为什会笑。
戚意棠并未动筷,只是坐在旁看着他吃,池敬渊手顿顿,“二叔,您不吃吗?”
戚意棠摆摆手,说:“不饿。”
池敬渊便不再管他,先把自己肚子填饱,会儿还有场硬仗要打。
说实话,在这种情况下给个男人系红绳,池敬渊觉得有些奇怪,但他收别人礼物,也不好拒绝。
“嗯。”池敬渊接过那条红绳,蹲下身去给戚意棠系上。
戚意棠脚踝瓷白,系上红绳竟有几分色情。
“好。”池敬渊抬起头来,正巧撞上戚意棠那双多情眼睛,他嘴角噙着抹浅笑,道:“多谢。”
“不客气。”池敬渊站起身来,往后退步,与戚意棠拉开段距离。
吃过晚饭,戚意棠让人把桌子收拾干净,等到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俩时,他忽然把抓住池敬渊脚踝,池敬渊下意识向他踹过去,想要挣脱开来。
可没想到是,戚意棠看起来俊雅,力气并不小,竟牢牢制住他。
“别动。”戚意棠声音不大,语气也不重,却有种威慑力,让池敬渊不再挣扎。
有什可挣扎呢,早就准备好这天。他个流过血,动过枪男人难道还会在意这些不成。
戚意棠脱下他鞋,从怀里拿出条红绳,系在池敬渊脚腕上,他看向发怔池敬渊,说:“赤绳子耳,以系夫妻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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