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神情紧,连忙让管家扶着他往外走,“快把人请进来。”
家主很是清楚二爷很看重这场婚事,三书六礼,样不差,自然不敢懈怠送礼之人。
大厅里众人面面相觑,跟着家主去见识见识聘礼有多少,不过在他们看来,娶个男人,意思意思应该就差不多。
结果走过去看,个个红木箱子堆满池家前院,直堵到门口,这架势真可谓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就连见多识广家主也被这仗势吓跳。
后来经过祖父之口,他才知道救他那人是别院里那位神秘大人物,也是他自幼订下婚约之人。
池敬渊吃过早饭,早便看见大厅里坐不少人,都是赶着回来参加他婚礼。
池家人口众多,自然人多口杂,见到池敬渊之后,每个人神情各异,有看好戏,有不屑,甚至有上来想巴结他。
“出去下,中午不用准备饭。”池敬渊不喜欢在这里待着,交代佣人声,便径直出去。
池敬渊走,大厅里便响起议论声。
寂静,清辉泻下,映照出地乱红飞入。
清晨,池敬渊从睡梦中醒来,感到浑身舒爽,拿起手机看,居然已经八点,他微微有些诧异从床上坐起来,窗外有鸟叫声传来。
池敬渊往窗户方向望去,窗户竟然大打开,他分明记得昨晚他将窗户掩上,是风吹开吗?
走近时,脚趾踩到柔软花瓣,他捻起瓣仔细端详。
是海棠。
树荫下站着位着红底金线绣花旗袍女人撑着把油纸伞,
“家主也真是放心,不怕敬渊跑。”
“看不会吧,毕竟敬渊这不是回来吗。”
“那可不定,毕竟那位估计年纪也不小,又是个男人,你看敬渊那模样,哪里像是会屈居人下。”
“哼,敬渊深明大义,可不像你们这些只会嚼舌根。再让听见这些话……”家主不知道什时候杵着拐杖出现在大厅里,矍铄双眼,直把在场人看得背脊发凉。
“家主,那边派人送聘礼来。”管家匆匆忙忙跑进屋内,和家主说道。
他房间在三楼,窗外就是庭院,院子里花开得正盛,白粉红,不同品种海棠花瓣争相飞入他屋内。
“海棠吗……”池敬渊手指捻着花瓣,记忆中那个朦胧背影再次出现在他脑海中。
那年春色正好,海棠花开得十分绚烂,池敬渊也不过十岁,那是他第次也是唯次见到池家人人敬畏二爷。
月色清清,他个人蹲在池塘边寻找池瑞安遗失长命锁,找很久都没有找到,还差点掉进池塘里,幸好被人拎住后颈衣领,从池塘边带到块石头上坐下,奇怪是,那条他找很久长命锁,就这出现在他手边。
大概是他太过欣喜,等他想起去看是谁救他时,只堪堪看见道茶白色身影掩映在丛丛海棠花后,风吹,漫天飞花,再看,早已没人影,像是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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