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想过《这远那近》,两个人都是“自言自语地共你在热恋”,而谈少宗离开纽约,想也许是“怀疑们唯可以相遇机会已经错过咗”,也想过《罗生门》,“很感激/喜欢十年仍不休”,“但其实真懂得吗”。但本日下午非常偶然地听到没听过歌,于是之前候选统统被淘汰,这章(以及这个故事)更应该且必须是王菲那首《想》。
写到不相关人物,大家看到就看到,个不情之请是千万千万千万千万千万不必借着提到路人片段来推销这个故事,就当做路人故事是在路上捡到吧,今非昔杯。
有再交谈,午餐之后有地勤过来,叫不是谈少宗,而是他对面人。谈少宗听到地勤称呼他应先生,地勤对应先生态度比对般航空公司VIP还要更殷切,特意来通知他塔台确认过接下来小时天气状况,他航班排在等候起飞第位,现在可以开始登机。
应先生礼貌地跟谈少宗道别,谈少宗站起来叫住他,他很感激这个陌生人耐心地听他讲段没头没尾甚至不知道主人公名字故事,他说:“生还很长,也许以后还会有更快乐事情出现。”
谈少宗绕回他们最开始对话,应先生短暂反应下,然后他笑着回答谈少宗:“那只好尽可能不让自己比那时候更快乐。”
谈少宗又等两个小时,登机之后飞机也没有即时起飞,他往窗外看,工作人员正拿着水管冲洗机身上还未化尽积雪和凝冰。
落地之后他从陆上过关到香港换乘飞纽约航班,中间有三个小时间隔,过安检时候工作人员跟他确认除随身携带只打火机其他火种都提前丢弃吗,他回答是。
等待飞机起飞时候谈少宗打电话给祁抑扬,感冒未完全痊愈,他讲话还带着点点鼻音:“之前注册时候切都是你安排,这次就听吧。在纽约等你周,你抽出点时间来办手续就好。”
深夜点,祁抑扬还留在办公室,座机铃声响得很突兀,祁抑扬却仿佛听不到,在铃声快要断掉之前才接起来。
打电话来人像是没料到他现在真还在公司,贺子骏只好硬着头皮开口,他本来就快语速因为心虚变得更快,他连问候都省略,直接跟祁抑扬讲:“老板,六号最终版本已经出来,你大概什时候有空来看?”
他正打算跟祁抑扬坦白他时冲动没得到祁抑扬允许就向当事人公开这个项目,祁抑扬回答他三个字:“删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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