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少宗闻声看向祁抑扬,祁抑扬手肘撑在窗框上,坐姿难得懒散随便。他知道祁抑扬喝到微醺时候会变得放松,说话也不会再精密算计说半藏半,像上次他开车去接他,他承诺可以在风,bao中为他提供藏身小岛。
谈少宗都忘认真看看律师递给他厚厚叠文件里祁抑扬资产清单上是不
中已经很不样,她感叹自己是真成异乡人,对着堆堆二维码手机里却找不到合适应用可以扫描,说着说着又提到现在安检变严,入境时她和李博益三个大箱子全遭开箱查验。
李博益在这时候插话,他对祁抑扬说:“说到安检倒突然想起来你还欠个东西。”
“什东西?”祁抑扬全无印象。
李博益回答:“当年大开学飞纽约,穿是之前在国内陪爸妈旅游时穿过外套,衣兜里有个打火机,自己都没意识到,安检也就那放过,后来开学第二周送衣服去干洗才发现。因为打火机过安检概率实在小,直当做幸运符随身带着,随手让你保管那次,你就给弄丢。”
祁抑扬笑骂李博益瞎编故事,李博益太太也觉得带着打火机过安检可能几近为零。李博益时落下风,提高嗓门继续解释:“千真万确,那上面还刻着汉字,应该是之前在景区随手买,纽约怎可能卖带中文打火机?”他见太太和老同学都还是脸不信表情,只好找第四个人求援:“正是因为概率低几乎不可能发生才当幸运符样天天带着,谈先生,你说有没有可能安检就那会儿突然走神?”
谈少宗在他们聊天时候直低头看着手机,他手机位置放得低,同桌人看不出来他其实只是在玩祖玛。听到李博益问话他连续三个球发射到错误位置,屏幕上弹出来“gameover”,他锁屏幕抬头看李博益,笑笑回答说:“不知道。”
安检话题只好又绕过,好在李博益和太太都还有大把新鲜见闻想要分享。故友重逢,祁抑扬连酒都自觉多喝几杯。谈少宗很少搭话,继续低着头玩他无聊游戏。
散场时候祁抑扬陪着父母等车。十分不巧,他司机到得更早,谈少宗只好在祁正勋和岑美伦注视下跟着祁抑扬起上车。车门关上车窗摇起,谈少宗跟司机讲第句话却是先送祁抑扬回家后劳烦再去个地方。
车开段时间,祁抑扬把车窗降下去,冷风迅速吹进来,祁抑扬喝酒本来正发热,眼下觉得舒畅。他侧头看眼谈少宗,谈少宗难得正襟危坐,好像跟他同路每分每秒都难捱。
祁抑扬想自己是真不再介意,无论谈少宗摆出什样态度都没关系。他甚至觉得此刻谈少宗看起来有点儿可怜,因为谈少宗很少会如此明显地表现出兴致不高。他想到之前跟律师通过电话,于是跟谈少宗说:“你不用亏待自己,律师跟你说你能拿到,你放心大胆接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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