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抑扬那时候以为他永远无从得知最后个问题答案。
他无法再不去正视自己对谈少宗心意,虽然自己
项目大部分都很耗费体力,早点回来谈少宗洗完澡已经睡着。
祁抑扬以为和谈少宗住在同个房间会令他失眠,但他今晚入睡很快,这显得他费心换房间举动更无必要。他习惯早起晨跑,第二天早上照着生物钟醒过来,旁边床上谈少宗还睡得安安稳稳。祁抑扬洗漱好下楼,度假村里大面积种着桂花,早上香气虽然没有夜里浓,还是令祁抑扬今天晨跑时间更愉快点。
他回房间时候,谈少宗已经醒,靠坐在床上,像是在发呆,听到开门声音也没有反应。祁抑扬凝神调整自己跑步后呼吸节奏,时没注意到谈少宗姿势有异。
他走到床边去拿长裤,谈少宗动作停下来,转头看着他。祁抑扬同他对视,突然意识到谈少宗在自渎。
祁抑扬应该背转身,或者立刻躲进洗手间,但他没有,完全没反应过来,谈少宗看他会儿,对他不合时宜发愣似乎并不在意,他换个位置,坐到床边背对着祁抑扬继续做未完成事,空闲左手把卫衣帽子拉起来罩到头上。
祁抑扬就这站十分钟,也可能更长,因为谈少宗右手动作节奏并不快,这种时候都表现得不想太费力气,好像高/潮对他而言可有可无。祁抑扬已经失去对时间尺度判断,头脑完全发热,然后那热度点点往下,他也勃/起。
谈少宗高/潮时自然地向后仰头,他喉咙里发出压低声音,呼吸声很重,清早光线照进来,祁抑扬甚至能看到他身体微微颤动,慢慢后仰脸上点点露出被帽子压下去头发、额头、闭着眼睛、半截鼻梁。
切结束之后谈少宗起身进浴室,他还在余韵当中,分不出精神思考祁抑扬为什还站在原地,因此也没有注意到祁抑扬已经无法掩饰生理反应。浴室里很快传来水声,祁抑扬终于伸手握住自己性/器。
太狼狈,他此刻动作。他对谈少宗有欲/望,动物性生理反应,他以往不愿意想破那种朦胧好感在这刻终于落地,他并不是因为不要想着谈少宗而想谈少宗,他想谈少宗只是因为他想。他甚至想要直接推开浴室门,假装时忘里面有人,完完整整看眼,然而下秒就意识到自己想法有多下流出格。人在欲/望面前是无法完全理智,变得像另个人,他在谈少宗面前总是无法保持聪明和体面。
祁抑扬不像谈少宗那样有耐心,他手上动作很快,高/潮时乱七八糟念头和快感同在脑子里炸开,谈少宗会和女生做/爱吗?还是说已经有过?他无法不去想到余皎皎,把个具体女生带入这种猜想多少是有些粗鄙和不应当,但他忍不住,谈少蕊说过吧,谈少宗继承他母亲风流,他会调/情,懂得如何令女孩子开心,以后在床上应该也是个好情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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