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抑扬手卸力,像是时反应不过来,只有目光仍然紧盯着谈少宗。
谈少宗做事胆大包天,这时候倒被他看不好意思,只好解释道:“小时候也叫过你次哥哥,是不是?没什别意思,就是突然想起来这件事。”
祁抑扬想到在语文课本上学过“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是谈少宗今晚第几次主动讨好他?如果他再不做回应谈少宗是不是就该“三而竭”?哥哥,谈少宗刚刚叫他,躺到床上主动趴到他身上也是谈少宗,生理反应可能在那个时候就开始,他是俗人,对待喜欢人再是脑子里有千般万般计较,到底还是要服从动物本能欲/望。
祁抑扬认,前方哪怕又是天大阴谋或者玩笑,他也不介意再出次丑。
主动做出浪荡荒唐事是谈少宗,现在表情无辜又故作镇定地躺着抬眼看他也是谈少宗。祁抑扬在床上没有他这好耐心,欲/望也不掩饰隐藏全都写在脸上。谈少宗今晚居然穿白衬衫睡觉,祁抑扬只解三颗扣子就不耐烦,他把敞开领口往两边拉,衣服卡在谈少宗手臂上,肩膀和脖颈皮肤大方袒露,祁抑扬空出来手垫到谈少宗背后,点点往下,谈少宗怕压住他手,很配合地往上挺挺腰,谈少宗皮
厘都不想出差错打破这个气氛。
祁抑扬伸过去只手,五指准确地盖住谈少宗脸,谈少宗坏心猛眨几下眼睛,祁抑扬正好压在他眼皮上食指微微往下抚,谈少宗开口讲话时候嘴唇不时碰到他掌心,只可惜说话十分煞风景:“你这样好像电视剧里帮死人合眼。”
“少说这种不吉利话,”祁抑扬把手收回去,“快睡吧,睡不好你又要来怪。”
就在这个氛围里入睡,大概比较容易做个好梦。
祁抑扬自己先合上眼,但其实并没有什睡意。他想到谈少宗转述丛洋话,他到底不该放过丛洋,照片登出来那晚因为没接楚助理电话错过封消息最佳时机,之后被问要不要处理丛洋时又因为顾及那层七拐八拐亲戚关系心软次,没料到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竟然顺杆爬到谈少宗面前。
况且丛洋那番蠢话根本毫无意义,他大概并不需要什好十倍恋人,在判断好与不好上,他对谈少宗无法执行和其他人样标准。
祁抑扬打算就此酝酿睡意,但他平稳呼吸节奏很快被打破,他语速极快大吼声:“谈少宗你他妈在干什!”句话说到最后几乎都是气音,因此听起来也就跟凶沾不上边。
他伸手掀被子,谈少宗弓着身子跪在他腿侧,闻言抬起头来,手接替舌头覆上他性/器,很无辜地讲:“就舔下,你硬得好快。”
祁抑扬坐起身来用力把谈少宗作乱双手反剪到他身后,摸到他无名指上戒指还没摘。他自己性/器确已经完全勃/起,现在整个画面看起来很奇怪。
就在这诡异对峙气氛中,谈少宗喊他:“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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