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胆子不大吧,其实有什立场说别人,自己也不敢,”谈少
个人,体面啊风度啊全都没有,还好识相楚助理早就替他们关上办公室门。他湿衣袖夹在大衣和皮肤中间实在很不舒服,但他又不得不解决屠苏问题。屠苏也就算,屠苏背后还有康桥,康桥如果知道祁抑扬这对屠苏,难保不对祁抑扬翻脸。
谈少宗没解释自己身上酒味从何而来,试图继续平心静气跟祁抑扬讲道理:“屠苏做这档节目很久,你这突然插手,他听众要是知道也会很反感你。而且只有他节目最能拉到广告,电台领导答应你这件事,不可能不向你讨要补偿吧。做这种事有百害而无利,你到底为什要停他节目?”
祁抑扬想到谈少宗刚刚可能是酒驾飙车过来,后怕和怒意无论如何都压不下去,又觉得谈少宗这接二连三问题实在可笑。他讲话音量比刚刚收点点,说内容却还是不留情面:“为什?因为正好办得到。能买断你和他照片,也能停掉档电台节目,前面件事不得不,后面件事乐意。总有人觉得钱很好挣,乐此不疲要寄照片给,但总不能直为你们买单吧?让破费你朋友们,个个收拾。”
谈少宗皱着眉,知道他们又徒劳在死胡同里绕圈圈。他叹口气:“跟你两个人之间问题,迁怒不相干人有什意义?”
“两个人?”祁抑扬轻笑声,“谈少宗,跟你之间从来都不是两个人。最早时候,总是跟你起出现余皎皎,你们才是两个人,可惜她死,但死人你就更忘不掉。还有谁?堆连名字都没几个人知道模特,还有你现在为他要来找出头电台主持人,不止这些,来,你自己来看,骚扰你人都敢来威胁你,就因为你他妈拒绝他也拒绝像在调/情。”
祁抑扬转身走回办公桌前,拉开第二格抽屉把里面打印纸和照片扔到桌上,他用力,有几张照片滑落到地上。
祁抑扬知道自己今天是彻彻底底失态,他觉得十分挫败,他当时留下这些照片,并没想过有天会扔到谈少宗面前,两个人起回顾这段婚姻当事人是如何不用心。
谈少宗蹲下去把地上照片捡起来,有些场面他自己都没有印象,更不记得为什会被拍到。摄影真是门奇怪艺术,能够全幅记录现实,也能留白杜撰故事。
他蹲在地上讲话,说话声音又低缓,听起来瓮声瓮气:“你不要这样说皎皎,也许不够好,但她是个很好人,不应该因为和做朋友就被你这样讲,你如果认识她也会喜欢她。其实签婚前协议那次跟你说过吧,之前传闻都是假,之后你收到这些也是。况且你这样很不公平,也看到过你和别人牵手照片,没有问过你。”
祁抑扬并没有被安抚到,他看着蹲在地上谈少宗:“倒宁愿你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