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少宗想如果吴川可以二十四小时接受预约就好,他愿意付他三倍钱。但他和祁抑扬连上床都不再那快乐,他都不知道该怎跟吴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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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不相关TMI:
余皎皎最爱歌:《失明前想记得四十七件事》
余皎皎最喜欢句歌词:“对半切开奇异奇异果/以及颗/苹果吃到最后剩下苹果核”。
经放下,最终却又还是对着个荒唐提议点出谈少宗名字。
祁抑扬这次毫不顾忌谈少宗感受,前戏省略至最短,动作力度也没有控制过。谈少宗抗拒得厉害,甚至开口言明:“今天算吧。”
祁抑扬没说话,他怕自己刻薄会吓到谈少宗,他知道今晚谈少宗没有心情,余皎皎生日,已经不在人世余皎皎,谈少宗念念不忘,带着烧过香留下味道回来,又要故意在床上抽烟。
祁抑扬没有停下动作,他甚至挥手扫落那只装着烟灰小碟,骨瓷制品落在厚实松软地毯上,几乎没有发出声音。而碟子里烟灰早在谈少宗因为担心烟头点着地毯而俯身去他那侧时就凌乱洒在被子上。
谈少宗以往配合度向很高,身体放得开,甚至偶尔会主动说些不着边际话,但今天既不肯放松身体,也不开口发出半点声音。祁抑扬不在乎,他压着谈少宗从后面进入,谈少宗努力去忽略容纳祁抑扬阳/具带来不适感。他尽量分散注意力,感觉自己脸上蹭上什东西,细碎粉末,大概是刚刚掉落烟灰。
像在帮余皎皎填同学录。
祁抑扬很快又把他身体翻个面,侧床头灯还没关,祁抑扬能看清他表情,除因为忍住声音而抿着嘴以外,即使是在这种不情愿性/事当中,谈少宗也没什多余表情,不像是当事人,也没有参与感。
谈少宗忍耐高/潮方式是咬人,这个姿势方便他找准祁抑扬肩膀。他仍然在放纵自己神游太虚,好像感觉到点点血腥味,不知道是他终于咬破自己嘴唇,还是祁抑扬肩膀流血。
祁抑扬折腾到夜里三点才结束。谈少宗躺在旁边听他呼吸声,同床共枕过这多天,他已经能准确判断祁抑扬什时候才真睡着。他等刻钟,祁抑扬呼吸依然不在入睡后频率,但他决定不再等。
他拿烟和打火机,下楼走到院子里。房间玻璃隔音效果很好,两个人谁也没有发现早已经开始下雪,地上积起薄薄层白色,他只穿件短袖,好在他向不怕冷。
谈少宗摊开手接住细碎、几乎瞬间融化雪花,又把手指压在嘴唇伤口上。他没从烟盒里拿烟,拿着打火机左手却时不时打次火,火焰燃起来那瞬清脆擦响在雪地里显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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