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时得偿所愿,他也许不用来来回回被困十年,好多次反反复复以为已
她母亲和她同父异母弟弟相处之道,在堆散乱叙述后,她说:“女人归根结底还是心软,妈冷落他那长时间,他女朋友意外死亡之后,妈再恨他也怕他闷在家里出事,硬要把他塞来跟们块儿去泰国。”
祁抑扬是在余皎皎去世第二年才知道这场意外事故,因此他从来没有把事故和谈少宗罕见和两个姐姐同出游联系在起。那个晚上谈少蕊那番话犹如兜头盆冷水,祁抑扬这才明白谈少宗当时反复无常举动原来并不是出于紧张或者迷茫,那只是谈少宗面对余皎皎死亡某种应激反应,故意要恶作剧和他接吻,也是故意要爽约,或者不是故意,而是在极端情绪之下不在意,做什都可以。而他才是不自量力那个,他竟然蠢到开口邀请个刚刚失去爱人年轻男孩和他共进晚餐。
祁抑扬第次意识到他关于谈少宗切判断可能都是错误,他曾为他举止找过借口,其实根本站不住脚。而这场荒唐婚姻,大概又是次自作多情,谈少宗对于结婚与否根本无所谓,像他对待很多事情态度,因为无所谓所以也丝毫不用心,和帮不着调朋友喝酒打牌也好,跟男女模特调/情合影也罢,都胜过早点回家。
谈少宗咬着烟,视线向下看着瓷碟里积起来小撮烟灰。
祁抑扬终于被他这幅事不关己神情激怒。他伸手把谈少宗嘴里烟夺过来用力吸口,第次抽烟,完全不得要领,祁抑扬在阵呛咳声中用力把烟掼到床下。
谈少宗被他这串动作吓到,几乎是立刻就俯身去他那侧床沿检查地毯:“你疯?床下铺着地毯。”
但也许是因为祁抑扬用足力气,烟已经自己灭掉,徒留谈少宗现在动作狼狈。他因为短时间内高度紧张现在整个人还有点喘不匀气,卸下劲之后几乎是跪在祁抑扬腿侧。他还来不及躺回自己位置,祁抑扬侧身坐直身体面对着他,只手臂箍住他腰,就着他现在姿势把他固定住。
祁抑扬没再给谈少宗说话时间,他不想听他复述十年前事情,不管是曼谷还是余皎皎,他料想谈少宗讲出来话他多半不想听。他虎口卡住谈少宗下颚,稍微用点点力气压制,他从谈少宗下巴吻上去,更准确地说是半吻半咬,谈少宗还没闭眼,眉头也皱着,好像只是疑惑。
谈少宗在家只穿件T恤,祁抑扬手很方便就伸进去。
十年前他就该这做,祁抑扬并不是第次这想,他不该在那个晚上向谈少宗提议第二天共进晚餐后就在游泳池边礼貌得体地跟他道别,他可以把谈少宗带回房间,或者干脆就在那面有芭蕉树墙下,甚至是游泳池里,他应该把坏事做到底,最好是把谈少宗操到不能说话也没法儿逃跑,那第二天湄公河日落前,餐厅最好景观位就会坐着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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