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抑扬原句奉还:“你猜。”
变人称,但还是迷迷糊糊照着自己之前创设情景答:“不是,报纸上写。”
“那还真是谈少宗做派,杀人也绝对不会通知,”祁抑扬说,“谈少宗什都不会跟说,但又不能不给他善后,在南半球有座小岛,很小,但供他藏身应该不成问题。”
祁抑扬始终没有转身,但能说这样清晰长句,谈少宗时拿不准他是不是还醉着。问题问到这个份上再计较对方清醒与否也没什意义,索性破罐破摔继续发问:“所以你选相信?为什?”
祁抑扬也许是真快睡着,句比句语速慢:“你?不是你,们讨论难道不是谈少宗?谈少宗这个人很不可信,你千万不要被他骗。不过他虽然常常不按套路出牌,应该也决计不会随手杀人。谈少宗连死条金鱼都要想尽蠢方法抢救,要是做出这样事,总是有什不得已原因。”
谈少宗说不清楚自己在期待什答案,祁抑扬给回答并不如他所料,但藏身于南半球小岛似乎也很不错。
第二天早晨坐在餐桌前祁抑扬已经看不出宿醉痕迹,谈少宗坐在他对面,感受到他视线上上下下反复打量自己。
谈少宗主动开口:“昨晚是照顾你,不用谢。”
祁抑扬把杯子放下,这次正大光明直视他:“你应该没有真因为什苦衷杀人吧?”
谈少宗把餐刀拿起来,动作优雅地把餐盘里煎蛋从中间切开,他把餐刀上沾那点溏心蛋黄抹到面包上,回答道:“你猜。”
祁抑扬从来不配合猜谜活动,过会儿反而是谈少宗到底没忍住好奇,问:“你在南半球是不是真有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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