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也不要再抽。”祁抑扬说。
谈少宗扭头看他,祁抑扬还皱着眉,大概是真厌恶烟味,谈少宗问:“这个要求你律师也写进协议吗?抱歉,那天实在懒得细读。”
他这句话语气并不友善,甚至边问边从烟盒里又抽支烟和原来那支上下夹到起点燃,几乎算得上明显挑衅。
祁抑扬没去计较他突然转变态度,说:“按理今晚是洞房花烛,你乐意自己玩火也小心不要烧到手指。”
谈少宗烟瘾酒瘾其实都不大,但他没戒烟,也继续不时喝酒晚归。出于礼貌和为他人健康考虑,他尽量避开在祁抑扬面前抽烟。而如果喝酒又知道祁抑扬在家,谈少宗则会先绕道
志邀请负责封面拍摄。
唯例外是性生活。这是谈少宗婚前婚后生活最大差异,也是祁抑扬唯不做君子场合。
祁抑扬和谈少宗旦对起话来常常答非所问,性生活却意外很合拍。从美国回来搬到起,祁抑扬身体力行证明他不是性冷淡。谈少宗至今记恨祁抑扬狡猾,第次做到底,两个人还在前戏互相试探,中间祁抑扬稍微停会儿,谈少宗以为他兴趣缺缺,好心问他要不要休息会儿,他不介意自己先打出来次,祁抑扬没表态,却在谈少宗起身跪在床上准备自己行动时候直接把他压下去。
他们没有开诚布公聊过之前情感经历和上下问题,但谈少宗差不多已经猜到祁抑扬偏好和此刻打算。他还算清醒,知道如果注定躲不过被操,也千万不要在这种没有润滑状态,扭头和祁抑扬商量:“你之前……”
祁抑扬没给他说话机会,左手捂住他嘴,右手摸着他喉结,固定住他之后,俯身下去亲他耳廓。
谈少宗要说什立刻就忘。他条件反射做个紧张时吞咽动作,喉结动却更明显感受到祁抑扬手掌。他在那时候就悟祁抑扬绝对不是婚前守贞拥护者,非但不是,而且是高段位选手,要在床上同祁抑扬争高下,他大概率会输。比如,虽然他知道耳朵是自己敏感/部位,但此前从没想过祁抑扬这三管齐下组合会效果加倍。
所以要问谈少宗结婚好不好,他其实说不出什不好之处。朋友聚会上他都说自己无非“做天和尚撞天钟”,这句话到最后总被人引申歧义,被人追着问他和祁抑扬到底谁撞谁。
撞钟和尚谈少宗尽职尽责,床上全情投入,床下相敬如宾,只在两件事上违逆祁抑扬,抽烟和喝酒晚归。
他第次当着祁抑扬面抽烟是在办完注册手续晚上。祁抑扬房子有个大阳台,谈少宗边数楼下路过黄色士边抽烟,祁抑扬不知道是什时候走过来,很明显皱着眉头,谈少宗打开烟盒递支给他,他说:“不抽烟。”
谈少宗转头回去继续看楼下驶过汽车和拎着超市环保袋路人,又数五辆黄色小车,随口应付句:“那你比较容易长命百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