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灯没工夫感同身受谢九楼心里那点悲天悯人，他只是觉着，刚才谢九楼给他那
下，有点奇妙。
……还想再来。
可惜尚未来得及细细回味，谢九楼已经把他裤子扯
下来。
昨晚两个人翻来覆去折腾大半晚上，提灯自个儿没知觉，但确实是伤着。后来谢九楼给他打水
谢九楼：？？？
提灯等半晌没听见动静，又把脸抬起来，扭过头看，见谢九楼还愣在原地，便模仿记忆里看到蝣人做
那姿势照葫芦画瓢往前挺两下，挺完自以为模仿得不错，觉着谢九楼这下总该反应过来，于是再次两眼亮亮地望过去，脸跃跃欲试。
谢九楼脸臊，快步上前巴掌把提灯屁股拍下去：“谁教你？！”
提灯猝不及防，怔怔趴床上缓会子，谢九楼这巴掌着实下点力气，等后头火辣辣感觉传到脑子里，他才小心翼翼试着转头去打探谢九楼神色。
“别动。”谢九楼按着他后腰，给他解腰间汗巾子，提灯只瞧得见对方低头时垂到额前碎发。
谢九楼只是心里沉，知道军营里头鱼龙混杂，要欺负谁，即便不来硬，软刀子也不会少。
他摸摸提灯发顶，轻声道：“以后你吃
。”
提灯抬头：“嗯！”-
两个人进到帐子里，谢九楼先屏退左右，方不太自在地指着床对提灯说：“上去趴好。”
提灯瞄他两眼，步步拖拖拉拉，肚子里绕千百个弯琢磨谢九楼想干什
。
人，才打发个近侍将提灯找回来，就见俩人前后，提灯走在前头，大老远看着他就加快步子兴冲冲往这边跑，身后那个近侍脸色却很奇怪。
好不容易跑到谢九楼跟前停下，提灯听谢九楼背着手问他：“做什去？总看不到人。”
他愣愣，忽垂下脑袋，脚尖有下没下磨着地面黄沙和石子。
谢九楼见他不吭声，更疑惑，略弯腰去瞅他：“提灯？”
提灯咕哝：“……去吃饭。”
“痛不痛？”谢九楼问。
“痛？”提灯砸吧着这个字，“不痛。”
谢九楼手上顿，叹口气——问也是白问。
提灯认知里痛和普通人痛不样。
饕餮谷里养出来蝣人，吃痛是他们本能。刀穿抢刺都是家常便饭，寻常刮破点皮，打巴掌，那叫蚊子叮。
突然，提灯灵光现。
他想起以前在饕餮谷，撞见同族蝣人做那档子事时候，不止会像他们昨晚面对面抱在起，更多用是另个姿势：便是下头人跪趴着，另个人从后边来。
思及此，他又悄悄往后瞟谢九楼下，蓦地笑。
谢九楼：？
提灯三两跨步滚到床上，没等谢九楼说，向下趴，脸埋进枕头里，屁股撅得老高。
谢九楼：“那……吃完？”
提灯摇头，声音快小得听不见：“没。”
意思是吃饭那地方没留他份。
身后近侍脸色更奇怪。
三分诧异，三分迷茫，还有四分怀疑自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