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楼顿觉头皮发麻,骤然撑起上身,先看见遍布小腹幽暗*纹——比他在提灯身上所作更张扬跋扈,纹路妖冶而精细,随即便是冲击他视线幕
而今戒指早被谢九楼卖掉,这块刺青便也,bao露出来。
“你根指甲都是,不该背着糟践自己。”
提灯退到脚踏上,跪在谢九楼腿间,埋头执针,刺下去。
谢九楼倒在被褥里,仰头看向床帐,身下传来细密轻微刺痛。
针眼在他小腹接连游走,随提灯落手,谢九楼胯骨间升起阵阵酥麻感觉,直冲小腹。
“好看。”
“好看?那颗鸽子血?”谢九楼埋头在提灯耳下,疯狂胡乱地在提灯颈侧四处叼咬吮吸,“还有呢?”
提灯仰直脖子喘息:“还有银针。”
“银针?”
“给你刺*纹。”
从提灯脚掌顺着脚踝摸到膝窝,弯腰下去抵着提灯鼻尖,二人呼吸交缠:“医馆落东西拿回来?”
“拿回来。”
“去当铺看上什?”
“好几样。”
“哪几样?”
“你那时也同赌气。句服软话都不说。”他缓缓抚摸上提灯发顶,长长吐着气,不时开口轻喘,“刺,是怕你心里放别人,不在便没位置,慌得没路,才想在你身上留个标记……你又哪里需要在这儿标记什?哪处不是你……嗯……”
提灯针脚下得快而准,越到后头,谢九楼喘息越急促,额上发层细汗,床幔帐子也看不清楚。
原来当时,提灯是这般感受。
功临告成,提灯收针,垂眼注目这幅刺青片刻,忽低头,扯下谢九楼本就褪到腿根裤腰。
“……提灯!”
提灯说完,自枕下摸出三根灌好墨细长银针,趁谢九楼回神当儿翻身而起,跨坐到谢九楼上方,把人摁倒在床上。
谢九楼两肘撑着床板,微微起身:“就知晓刺刺青那回你恨拿你撒气,要找机会发作回来。”
他身衣衫眼下凌乱不堪,竟是不知不觉已被提灯解得领口大敞,腰带也不知扔哪去。
提灯神色幽暗,先时醉出来眼下浮红尚未散去,此刻居高临下同谢九楼对视,胯间那片刺青无比夺目。
“不恨你拿撒气。”提灯指尖探向谢九楼平放在身侧右手,摸到对方食指指节处那个歪歪扭扭刺青,那是谢九楼给他刺刺青前先拿自己做尝试。后来悄悄跟着提灯出无界处,便戴上戒指遮住。
“你带过去,拿给你。”
谢九楼没挽袖子,手探进水里,搂过提灯后腰,另手抓住后上方挂在架子处衣裳,眨眼间便给提灯披好,从浴桶里捞起人扛在肩头。
绕过屏风,提灯被扔进床帏,肩上侧领口已滑落到臂弯。
谢九楼自他双腿间倾身压来,沉重呼吸挥洒在耳畔,提灯被堵住唇舌,对方带着薄茧掌心和指腹在他腰间用力搓揉游走,很快便留下大片红痕。
伴随着粗重喘息:“你要给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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