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顶红翻个白眼:“谁想听你说这个?管你家小厮怎样呢。”
曲鸳不好意思地抠抠后脑勺:“你别说……他画这玩意儿,跟你们这还是有三分形似。”
提灯本在口口呷
曲鸳挥挥手:“不是什大事。”
又解释道:“八字官杀重,打小身体不好,也不逢好运道,没投生成个玄者,算命还说这辈子就是容易招惹阴东西命。因着容易生病,爹娘干脆在城里扶持几间医馆,方便有个大伤小伤随时就医。这几间里,又数运通医馆最好,日子久,报名字,伙计就知道直接叫大夫出来应诊,不会差遣些医术不好来糊弄。”
鹤顶红便笑:“照你这说,这回你命里是该遇着山上那些脏东西,只不过们出现,妨碍你招惹它们?”
曲鸳“啧”声:“说你这人,不是,你这鸟说话怎那难听呢?好好件事儿搁你嘴里说出来都晦气似。”
说起这个,谢九楼倒想起什,附到楚空遥耳边说几句,接着,便拿出几张符纸递给曲鸳:“以后若再要上山,夜里碰到不干净,寻个机会贴到那些东西上头,它自己便燃。你收着,也能防身。”
人并曲鸳便找来。
第七歌直昏睡,中途断断续续醒几次,被搀扶着下山后先让曲鸳安置到自己宅子里。姬差体力不济,昨夜也受惊,瞧那模样,只怕得等两个姑娘休息好才能把遭遇同他们说个大概。
几人接提灯回去,曲鸳给他们安排上四间厢房。
说是厢房,也并不太正经,其实是自家园子里绕池建四间水榭,两两相通,对面而立。
提灯睡在最好间,隔壁是楚空遥,跨过池子,对面便是鹤顶红,鹤顶红旁边则是谢九楼。
曲鸳接过看,皱起眉头:“怎瞧着,这东西……这眼熟呢?”
谢九楼心念动:“你见过这符?”
这燃伥符在当今世道似乎并没几人知晓,除他们几个,身上还揣着符纸人,就只剩叶鸣廊。若曲鸳当真见过,他出现时间又和叶鸣廊消失得那巧合,说不定当真能问出点线索。
曲鸳展着符纸来回地看,眉头越皱越紧:“身边个家奴,也喜欢研究这些玩意儿。”
谢九楼提到嗓子眼口气又落下去。
第七歌和姬差,在另处园子。
天将入夜,提灯退烧,姬差睡觉也醒,曲鸳便差小厮丫头到各房去请,说到自己那方院子里吃饭。
菜齐酒满,除第七歌还在休息,众人都到齐。曲鸳做东,旁边挨着提灯,再过去是谢九楼、楚空遥、鹤顶红和姬差,鹤顶红怀里抱着左顾右盼囡囡。
他们先齐喝杯,因着提灯受伤,谢九楼便不让——莫说是酒,茶也不给喝,只让提灯喝清水。曲鸳见提灯眼馋,偷摸叫外头服侍丫头倒盅酒,趁谢九楼不注意放到提灯面前:“你悄悄喝盅,不碍事。”
又说起今日找医馆事,谢九楼先冲曲鸳道个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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