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该不会……”
鹤顶红咂咂嘴,时找不着合适话:“……就喜欢他这样吧?”
提灯抬眼:“为什不会?”
鹤顶红嘴角僵。
边道:“你瞧着不简单,怎猜他心思,就成个木头?成日里眼盲心盲,光晓得围着他打转,就不往他心眼儿里钻呢?”
提灯呆怔在原地,直到楚空遥踱步上楼,他才隐约明白,对方这是提醒他,谢九楼又被他气着?
“打什哑谜呢。”鹤顶红叫个小二把叶鸣廊背上楼,自己和提灯并肩踏梯子,“个他个谢九楼,长日里兴风作浪,还嫌事儿不够多,尽添乱。搞得像谁求着他们跟过来似。”
提灯无声看他眼,很快又把视线垂下去。
鹤顶红毫无察觉:“尤其是你那个谢九楼。真不知道有什好,整日摆臭脸发脾气,动不动就要你哄。今儿更蹬鼻子上脸,你不说,别以为没瞧见——你脖子上那牙印,还结着血痂呢!他咬吧?昨儿还没有呢。什话不能好好说,还动上嘴!脖子是轻易咬得吗?多少命脉在那!不仔细,咬得大出血怎办?”
又听提灯说:“喜欢他这样。”——
提灯:可是喜欢耶
提灯别开脸,默默往牙印处拉拉衣领。
“你就是平日太赏他脸,叫他以为自己真不得,以为自个儿是宝贝,就晓得糟践你。”鹤顶红打抱不平,直拿鼻子出气,“他不心疼你,有是人心疼!你越让着他,他越得意!日子久,还以为你就喜欢他这样呢!”
鹤顶红絮絮说完,才发觉身边太安静点,扭头看,提灯抿着唇,并不搭腔,只捂着脖子闷头上楼。
他心里琢磨,隐隐感到不妙。
“……提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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