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见白,隔壁便响起敲门声。
鹤顶红站在提灯门外,边敲门边探头探脑:“提灯,快起来……提灯!”
话音落地,旁边房门哗地打开,
提灯摇头:“不……嗯……你慢……”
谢九楼夺过他手中里衣,扯起便扔到地下,又将提灯翻个身,按着他后背,独独把后腰捞得高高,进到极深处时,听提灯把脸埋进被褥呜咽声,便冷笑:“这就受不?你家阿海海,难不成是个三寸君子?怪道你要来这儿偷腥,偷就是几百年!”
说话间贴下去,两臂穿过提灯腋下,把人抱起,逼着提灯跪直,下全捅进去。
提灯后仰着呻吟声,倒在谢九楼肩上,向后乱抓,摸到谢九楼手臂,侧脸过去蹭蹭对方鬓发,语序颠倒着道:“到头……谢九……不要……”
他手捂着肚子,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搅翻。
足想拿走谢九楼那件里衣,脚未沾地便跌到地上。没来得及完全起来,后面谢九楼勾臂揽,便将他拖回去,摔到床内。
提灯甫抬脚,尚未踢过去,便被谢九楼压住膝盖向两侧掰开。
他岔着腿,谢九楼倾身压下来,双手胡乱撕扯着他衣服,口咬在他颈侧。
提灯挣扎着,只觉耳下落几滴温温热热液体,再听谢九楼开口,已有些鼻音:“你作践……你作践……”
他抵挡不过,慌忙道:“谢九……”
混乱中低眼看,*纹处块地方被谢九楼顶出来。
个半时辰过去,提灯泄过两次身,便跪不住,浑身脱力,又被谢九楼提起来,转身坐在对方腿上,大腿内留下穴液尽数蹭给谢九楼衣裳。
谢九楼两手托着提灯臀,只下身用力往上捣弄,肉体交缠,结合处混着水啪嗒啪嗒地响,在房内经久不息,最后提灯昏昏沉沉靠着他,前头滴几滴清液,交颈喘息时仍不忘低低哄他:“谢九……不要生气。”
谢九楼沉着脸把提灯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便出去打水,再回来时提灯已熟睡。
他言不发清理着,中途提灯被弄醒两次,见身上是谢九楼,便又闭眼昏睡过去。
余下话没机会说,被声痛叫取代。
那滚烫东西刚抵在他腿间,便猝不及防顶进去。提灯两眼黑,倒抽口凉气,抬手摸到谢九楼额头,也触掌心汗。
穴口太紧,谢九楼进得艰难,提灯怯疼,又往后躲。动作间将谢九楼惹急,两手把着他腰便朝自己身下凿,提灯仰着脖子叫声,下头便将谢九楼吃进大半。
提灯脸色发点白,谢九楼埋头在他颈窝戳弄,找着地儿,才开始发力。渐渐提灯脸色回红潮,脚趾也因着那点爽快蜷起来,双手还放在胸前,抱着那件衣裳,濡汗亦不管,身子在床上被顶得来回蹭,发髻上两根簪子也歪。
“你看着……”谢九楼笼罩着他,拂开他额前湿发,强迫提灯睁眼,“你看像不像他……日后你和他行欢……也该这样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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