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恍惚间又觉得，只要山神能开心，留着连译也不是不行。
“
点小事而已，”翁平然眼角堆起
细纹明显，“您再休息会儿？
让人把医院病患资料拿过来。”
南灯摇头：“自己去看吧。”
他来到长扬，主要原因就是为
这里瘟疫。
虽然鹦鹉拿走南灯头发泡水，但据翁平然人观察，最近两天被喷水病患，治愈速度明显减慢，病症不能完全被清除。
林玖迅速做好记录，来到翁平然身边：“老师，您看这审查……”
他暗示翁平然，过场已经走完，差不多得。
况且除最后条，其余那些确是对连译诬陷，南灯亲口说他与连译直在起，不可能有假。
翁平然仔细想想，心底对连译贯印象也有所改观。
在林玖催促下，翁平然将公告撤除。
不过比起其他“罪名”，这条更属于私人恩怨，他以前就不想管，现在如果山神发话，也不是不能揭过去……
翁平然清清嗓子：“那卓清长老魂体，现在在何处？”
连译垂眸，回答道：“喂给秽首。”
喂给……秽首？
翁平然视线下移，落在南灯怀里兔子头身上。
老名字，而且谷虚背后伤是它干，这时候隐约想起来，好像是吞过这
个人。
南灯对此无所知，神色茫然：“这些怎可能……直和他在起，都不是他做。”
有南灯“证词”，罪名都被解除。
最后条，林玖话音顿顿：“疑似杀害卓清长老，并囚禁其魂体。”
南灯张张口，不自觉地捏紧自己手指。
翁平然陪着南灯去隔离区，边把情况告诉南灯。
南灯衣兜里鹦鹉睡觉
而连译杀死卓清是事实，不可能当做没发生过，但他这段时间守护山神有功，两者相互抵消。
他职位被恢复，重新成为内庭首席天师，至少从明面上拥有守护南灯资格。
这件事终于解决，南灯悬心落下。
他来到翁平然面前，露出个浅浅笑容：“翁长老，谢谢你。”
翁平然心里软，他原本觉得就这让连译留在南灯身边还是不妥。
南灯愣下，才反应过来秽首是兔子头名字。
他也低下头，小声询问：“小兔，你真吃？”
什时候事……他怎不知道？
兔子头抖抖耳朵，并舔舔嘴唇，表示确实吃过这个人。
翁平然喉间哽住，他对上兔子头双眼，半天才憋出句话：“……那也算他死得其所。”
这条确实是连译做，南灯思索着该怎帮他说话才好，却突然听到连译声音：“是。”
连译冷漠道：“是杀他。”
休息室内空气仿佛凝固几分，连译抬眼，看向翁平然：“他在相南想窃取生魂，所以杀他。”
但死无对证，他现在所说切理由，也可以是借口。
听到连译亲口承认，翁平然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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