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连译，
道光柱从眼前晃而过。
八卦环来到南灯身前悬空漂浮，连译低低出声：“有怨魂来
。”
月季花也嗅到气息，枝条缓缓扭动。
传讯提示音响起，林玖低头查看。
“它是混沌神，秽首。”
“啪嗒”声，林玖手中通讯器掉落在地。
他擦擦额上
汗，稳住心神回复：“
知道，会尽快调查清楚。”
结合兔子头身份，还有那
多怨魂与天师在场，闹出动静定不小，不可能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南灯等它玩够，再收拾好地上碎纸。
—
晚上，南灯给月季花喂点米饭，小声问它想被种在什样地方。
连译坐在沙发侧，和林玖通讯。
兔子头演示出来切已经很清晰，现在只要找出那个人形纸条到底是谁。
有损坏部分纸团，与单独做出来较大人形纸条，都是天师。
只可惜兔子头只能确认怨魂与天师身份，就算对它说出几个名字，也无法确认究竟是谁。
“好。”
连译破天荒地摸摸兔子头毛绒脑袋，然而兔子头对他触碰不太领情，扭身来到南灯面前。
南灯迟钝地抱起它，捧在手里打量：“你怎把塔弄坏？”
林玖立刻联系内廷那边，要求查阅所有卷宗。
另边，南灯抬头看眼时间，打算洗澡睡觉。
他放好月季花站起身，动作突然顿住。
窗外，正有丝丝阴冷气息靠近。
南灯感官越发敏锐，几乎是瞬间觉察到。
“所以，那只小宠物，是怎让业障塔坍塌？”
直到现在，林玖终于得知，他们竟然把山神关进业障塔。
他背后衣服几乎要被冷汗浸湿，拿着通讯器双手微颤。
难怪……他们苦苦寻找山神，被关在暗无天日塔中，当然不会响应任何召唤。
“叮——”
难道是靠牙齿？
南灯扒开兔子头嘴巴，摸摸两颗板牙，看着它小小半透明身体，根本想象不出那幕。
兔子头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似乎不太想解释这点。
它将瞳孔颜色在黑红之间来回切换，重新跳进碎纸堆里，甩着耳朵大杀四方。
与之前举动相比，它这时候纯粹是在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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