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译顿顿,牵他去浴室,用毛巾给他擦擦脸,直到他脸上红晕消退。
书房内,放在抽屉里通讯器直响,动静没能传出去,也无人应答。
远在城中心符店,谷虚冷哼声:“都说,他不会来见你。”
他伤还没好,脸色有些苍白,整个人如同大病未愈。
翁平然关掉通讯器,看向他:“你还是回去好好躺着吧,小心伤口撕裂。”
南灯忐忑道:“是不是很疼?”
连译盯着他看会儿:“不疼。”
他忍不住凑近,亲吻南灯眉心。
连译体温在升高,干燥嘴唇发烫,南灯被亲得往他怀里躲下。
南灯莫名慌乱,呆呆攥着连译衣摆,脸颊也不由自主地泛红。
两人回到客厅,南灯照例要连译抱他,埋在他颈窝蹭动。
他突然抬头问道:“还能咬你吗?”
变成人,他连生魂味道都闻不到,又想知道现在咬口连译,会是什感觉。
只要他不乱吃东西,连译就十分纵容他:“可以。”
他偏头露出颈侧,还主动解开颗衣扣。
麻雀也不挣扎,任由他动作,乖得像只玩偶。
南灯摸着它头顶柔软细腻羽毛,忍不住凑近闻闻味道。
连译过来正好看见这幕,及时叫住他:“南灯,不能吃。”
南灯这才松开麻雀,把它放回栏杆,麻雀如梦初醒般飞走。
连译走过来,南灯背着手认错:“不是想吃……就是有点好奇。”
他是今早赶到,听说近期发生所有事情。
翁平然对秽首现身地点最为在意,而且他还注意到前次煞气出现时,林玖以为是鬼王,带人前去追踪,也曾去往郊外方向。
郊外住若是别人,翁平然半个眼神都不会给,但住人是连译,他本就体质特殊,刚被带回内
他没有问连译为什亲他,昨天也没有,看那多电视,也该懂得些。
这也是他第次体会到脸颊发热是什感觉,他虽然没有经历过,但大概能够理解这样亲近含义。
南灯还攥着连译衣摆不放,含含糊糊地说:“不舒服……”
连译摸摸他脸:“哪里不舒服?”
“热,”南灯回答,“想用冷水洗洗。”
南灯莫名紧张,做足准备挑选合适位置下口。
他张口咬住小块皮肤微微用力,却什也没有发生。
南灯退开点,看见连译颈侧被自己咬出明显牙印。
这是以前不会发生事情,南灯舔舔牙印,希望能尽快消退。
等他再次抬头,发现连译耳根微微泛红。
他承认是有点好奇味道,想舔下尝尝味道,用所有感官体验未知切。
连译没说什,这时候又有只蝴蝶飞过来。
阳台上并没有种花,蝴蝶也不知是被什吸引而来,飞到南灯身侧。
南灯目光紧紧跟随蝴蝶,连译怕他也想尝口,拦着他不让他伸手。
蝴蝶很快飞走,阳台风变大,南灯眯着眼躲进连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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