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
罗盘失去目标，指针恢复平静，谷虚手中瓷杯被捏得粉碎。
罗盘不再指向卓清所在位置，要
他魂体被瞬间转移，在距离更远地方，要是连译杀
他，魂体消散，所以查探不到。
桌子上还放着
个陶罐，是林玖连夜送来。
他说这是连译今晚亲自抓捕怨魂，因为数量较多，所以先交上来，由谷虚处理。
不止林玖，最后留下来清理善后天师也见到连译，都能证明他是从外面回来，秽
兔子头非常激动，点也不客气，立马张口咬开玻璃瓶角，啃食里面魂体。
卓清惨叫着，断断续续道：“你不能杀
……否则、否则最多再过……”
书房内骤然安静下来，兔子头舔舔嘴唇，轻轻打个嗝。
它往前蹭，把空掉玻璃瓶推给连译，表示接受他投喂，随后扭头跳走。
书房有隔音术，里面动静丝毫没有传出来。
什交易，连译个字都不信。
如今还被谷虚找到卓清下落，留着他只会是个累赘。
“你要做什？”
从被关起来到现在，卓清头回显露出恐惧与慌乱：“你不想活？你这个疯子……”
连译转身，对着门口喊道：“小兔。”
定还有理智，但他死，早已被怨气侵蚀失去人性，不会再信任任何人。
连译没有说话，他沉默时间太长，卓清开始心生不好预感。
“你在想什？”他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和谷虚做别交易？还是谢运？”
卓清学生并不多，连译七八岁时就被他带回内庭，关系再不好，也作为师徒相处这久。
他大概解连译脾性，从他冷漠眼底察觉到隐约杀意。
南灯还在外面客厅，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看电视。
连译站起身，将玻璃瓶随手扔进垃圾桶。
城中某处，谷虚手下正在为他疗伤。
秽首尖齿划伤他背部，从后肩到腰侧留下道极深伤口，大量鲜血染红衣物，用三次止血术都止不住。
“啪——”
这是他第次叫出兔子头名字，没过多久，兔子头撞开书房门。
它漆黑双眼微亮，仿佛知道连译叫它来原因。
连译声音刻意压低，它在客厅也准确地听到。
兔子头跳过来，连译俯身蹲下。
他将手中玻璃瓶放在它面前：“想吃吗？”
“你身上禁制是下，这世上只有才能解开，”卓清继续说道，“要不这样吧，你把生魂二分之给就行……不，三分之！”
“真？”连译面无表情，“你会遵守承诺？”
“当然，”卓清以为他态度有所松动，连忙向他保证，“教导你这多年，再怎样也是你老师……”
“教导？”连译垂眸，声音冷漠：“你教导，指是数次将丢进厉鬼堆中，自生自灭？”
他留着卓清魂体，是想问出解除禁制方法，但这久卓清都不肯说，还意图骗取他生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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