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没人住
，”队长回答，话音顿顿，“不过连首席好像搬过去，要暂住几天。”
他们都不知道连译来此地
缘由，没有特殊指定任务，首席天师行动很自由。
先前询问人不说话，经过这条街才低声道：“来要是其他首席天师……那就好。”
有个首席天师在，就犹如
颗定心丸，遇上任何情况都能
鬼神：地府，门形态。
山神：众说纷纭，很神秘。
混沌神：名为秽首，形似野兽奇丑无比，长有三只红眼，常被误认为鬼魂。
三神互相吸引，可能会起出现。
学徒画好记忆中门，看几眼又觉得莫名发怵，将半页纸撕扔掉。
林玖恭敬应下：“好。”
“你那边区域地灵死亡，得更加小心才是，有情况立即上报。”
“好。”
“从业障塔逃脱鬼王，有踪迹吗？”
“没有，还在搜寻，可能去别地。”
屏幕另头，有位六十岁左右老者。
他问道：“你说，连译也来？”
林玖回答：“是，目前应该还未离开。”
他等级不够，除非连译主动寻找，他不能随意探知对方行踪与来这里意图。
老者又问：“他个人？”
摸出几片树叶，喂给兔子头。
兔子头耷拉着耳朵，比今晚刚出来之前精神好些。
它就个脑袋，嘴巴却好似连着个无底洞，吃下树叶也不知道哪里去。
喂完兔子头，南灯等到天亮，蜷缩在铁桶中睡觉。
—
直到晚上，负责夜间天师开始换班。
各处居民匆匆回家，街道开始空旷。
几个小队沿着城中心朝外路线，用罗盘搜寻异常，尤其是较为阴暗废弃角落。
临近郊外时，支小队巡逻完毕，准备返程。
队伍里有人望着远处，迟疑道：“那边不去吗？”
“……除鬼神，是否还有其他两神出现征兆？”
“没有。”
符店楼，负责接待学徒送走客人，继续复习笔记。
他翻开页，用笔在下方空白处画下几笔，看着像扇门。
那页上方，还有几行字。
“是。”
“卓清长老与他同去相南，到现在音讯全无，他却自己回来？”
老者眉头紧皱：“你派人盯下，但不要打草惊蛇。”
卓清是连译老师，这几年两人关系降至冰点，这不是什
秘密。
但如果卓清遭遇意外，魂体应该自动回到内庭接受炼化，除非他魂体……也有不测。
白天，街道与广场终于热闹起来。
居民渐多，偶尔看见几个身穿天师制服人走动，是负责白天巡逻批。
近来这片区域鬼祸实在太严重，天师内庭在城中心开两家符店，免费分发驱鬼工具或药物。
符店二楼后侧休息间，林玖正向通讯器另头汇报这几天状况。
木质通讯器巴掌大小，内里安装着特殊材质，用于天师之间通讯，安全度比寻常设备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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