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有点，嗯…不真实。”季泽低着头，专心致志玩着沈初
手指，“
缓
缓。”
沈初边做题边安抚自己男朋友：“那你现在赶紧缓缓，适应下。”
季泽把沈初手举在嘴边，亲
下：“好。”
适应下“沈初男朋友”这个身份，明白下“情侣之间什
乱七八糟事情都可以做”这种常识。
做什
又有几滴水珠落在沈初眼下，季泽手指摸过他眼睛，有些茫然道：“你怎哭？”
沈初拉过季泽手，攥进手里握住：“…有点高兴。”
季泽僵硬地勾起唇角，笑得有些难看：“那也高兴。”
沈初双手捧着着季泽侧脸，抬头吻上他眼睛。
平日里直笑着眸子，此刻湿润带着咸味。
季泽双唇微张，眸子通红。
他似乎是有点呆，又重新低头。像是犬类表示亲近方式，只是轻轻蹭蹭沈初唇瓣。
像是怕惊醒身下人似。
小心翼翼，又轻又柔。
软。
狼崽子不会因为这个而下不去嘴吧？
沈初抬手，摸摸季泽侧脸。
他狼崽子忍他让他哄他，好好匹北美灰狼都成土狗。表白这事儿，还是让他来吧。
“季泽。”沈初喊他名字。
季泽“嗯？”下，低沉嗓音里带着浓浓鼻音。
身下，等着自己去吻他。
“接个吻吧？”
“好。”
刚才对话盘旋在脑海，季泽只觉得心头酸，像是做场梦。
他那份因为害怕被拒绝、所以准备藏辈子喜欢，被沈初刨出来，稳稳地接在怀里。
沈初细细吻着，收下匹狼因他而流泪。
“永远在起吧。”沈初说。
季泽“嗯”声：“永远在起。”-
中午接个吻，季泽浑浑噩噩下午，到晚上都没缓过劲来。
别人把话说开确定关系都是安全感增加，而季泽却跟别人反着来，下午拉着沈初手就没放开过。
沈初微仰下巴，主动去碰触季泽。
他手顺着颈脖，缠在脑后。
“喜欢…？”季泽哑着嗓子，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肯定。
“喜欢。”沈初心里就跟挖块似，“喜欢得要命。”
季泽身子僵硬片刻，又低头亲亲沈初。也不深入，停在唇瓣上摩擦，干燥而又温热。
“其实早都该跟你说，”沈初微微抬头，用嘴巴碰碰季泽唇，“喜欢你。”
说完，他又补充句：“那种喜欢。”
季泽睫毛重重抖两下。
“啪嗒”声，有水珠落在沈初眼皮上。
沈初眨眨眼睛，那颗水珠就这滑进他眼里，顺着眼角流下，路流进耳朵。
沈初半眯着眼，等半天都没等到季泽唇落下来。
他睁开眼看，狼崽子竟然红眼眶。
当事人似乎还毫不知情，脑袋停在半空，像是生锈般，下不来。
沈初看着眼前少年凌厉五官。
好像跟他说这多，还是没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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