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无语,“至于吗你?”
小树比两人高点,季泽拨拨它叶片,
季泽单手盖住满脸燥热,“你他妈使那大劲…”
操!又被撸尾巴!
季泽偷偷跑去水井旁,洗半天才褪下耳尖绯红。
要死。
等季泽回来时候,沈初已经开始埋土种树,季泽拿过水桶,慢慢给树苗浇水。
“那你会什?”季泽道。
“什都不会。”沈初声音缓慢,像是睡过去。
“要不变成兔子呗。”季泽激动地抖抖肩膀,“抱着你睡,更舒服。”
沈初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季泽瞬间变怂,把沈初脑袋重新按回自己肩上,“你睡你睡。”
沈初“嗯”声往季泽身边挪挪,“靠下。”
大概是大巴车上靠得比较舒服,沈初背靠着树干,往季泽肩头歪,舒服地伸个懒腰。
耳边是同学打闹声,群疯不够少年抱成团,哈哈大笑。
季泽抬手,摸摸沈初头发。
有些硬,但不扎手。
清高就追着白绯跑,方恒要是跟他争,难搞。”
沈初斜季泽眼,“跟说干什?”
季泽举起叉子,露出抹官方笑容,“个是你哥们,个是哥们,他俩争他俩,咱俩好咱俩,您看成吗?”
沈初把吃完泡面盖戳,“你事挺多。”
季泽“啧”声,“为什啊?”
“得给他做个标记。”季泽握上小树树干,“刻上个什沈初季泽…嗯…友谊地久天长之类。”
“别作。”沈初两个字直接否决。
季泽环视下四周歪七斜八小树,“不行,不做点标记下次过来肯定认不出来。”
“下次过来?”沈初诧异道,“你下次还过来呢?”
“这可是第次亲手种树。”季泽把树苗旁土壤踩结实,“得回来看看他。”
正午阳光又暖又亮,透过层层叠叠叶片,星星点点洒在地上。
沈初从未想过自己有天会靠在匹狼肩头睡觉,他甚至有些手痒,想撸这匹狼尾巴。
“头发给你摸。”沈初拍拍季泽后腰,“尾巴给撸。”-
下午两点集合,沈初撸手狼毛。
“你掉毛为什这严重?”沈初拍拍手掌。
“摸狗呢?”沈初突然开口,“起开。”
季泽连忙收回手,顿顿,又觉得自己挺憋屈,“昨天尾巴都给你摸,你不给摸兔耳朵就算,连头发也不给摸。”
“摸个屁兔耳朵。”沈初眯缝着眼睛,“不会把耳朵单独恢复成本体。”
“那尾巴呢?”季泽问,“尾巴也行啊!”
“也不会。”沈初无情拒绝。
还他妈不是为眼前这个大兔子?!
沈初突然笑起来,“行。”-
吃完午饭,两点日头正毒,同学们在规定区域内追逐打闹。
沈初找块树下阴凉地,也不管干不干净,坐下就打个哈欠。
“又困?”季泽坐在他身边,“昨天通宵打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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