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重施,你应该记得‘两次石子河’罢。”
唐放没忍住,“噗”地笑。
他俩背战役实在太多,有些战役战形战法还编出名字,说便心领神会笑个不停,唐放当即举起双手,怕他:“好好,别说,你说也有可能,再推再推。”
这次唐放推兵就认真多,招数如天外飞仙,攻伐凌厉,若是细究其风格,全局考虑不算很多,有时候还会顾此失彼,但是往往能给周殷些预料不到灵感。周殷垂着眼睛步步应对,又炷香,两个人已经把“晶屿隔壁”上能打几条线路全推次,两个人抻抻脖颈手臂,大功告成,上床安置,唐放十分主动地找好位置,抖开被褥,周殷换寝衣,举着盏烛火上榻,把烛火放在两个床头格柜上,放下帘帐。
唐放:“诶们今天先不做,问你点事儿,才想起来。”
周殷略显吃惊地眨下眼睛,看着唐放盖被躺下,自己也解开头发,拉开自己被褥,跟着躺下,面朝着他,说:“问罢,要问什。”
夜半人静,宫人都歇息,也就只有他俩在这里喁喁私语,唐放“唔”声,斟酌着调整下睡姿,枕着胳膊看着他:“周殷,这两天想挺多,之前你不提,就不提,但是既然你提都提,那也想弄清楚发生什,九年前白神教是不可能突然在雷山雪原等着伏击,们当年是不是被人挑唆?”
唐放在找到第魂时候记忆未曾回复还以为这切都是场意外,但是如今倒推,已经明确这是场无误暗杀,他皱眉,将揣好些天疑问问出口:“你是不会因为鸡毛蒜皮跟吵架,你当初是不是遇到什事情?们当年……到底为什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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