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城防衙门不上心,这条好线索就错手溜过去,由国公亲自施压话,底下人人胆子也能大点,唐放深感疲惫地长叹口气:瞧这事儿闹,他还得把之前戏演起来,上次演到哪里来着?跨幅太大,他都要不连戏。
“罗这个女子真是让人头壳疼,那天看到她第眼以为是笨蛋美人,张狂便张狂,养在身边赏心悦目,也算有意思,没想到这愚蠢张狂还是半真半假演出来。”
如今再想罗师青那确认他身份缜密、知晓真相后杀心,唐放便不是头疼,而是胆寒。
这样女子,竟然还是大哥枕边人。
黄大仙觉得唐放说得有理,此女心机太过歹毒,哪个角度都不该长留,是要好好和国公爷提提,他叮嘱道:“国公现在不在府上,那你晚上找他时候注意下。”
扯得她魂魄不宁,唐放无意撞上,面上虽不露,其实心中气得要死,看陈英就像看头偷偷叼自家白菜猪,当即以块木楔破他仪式。
小唐侯垂着眼睛看那掌上珍珠,所有情绪都收进双目里,看不分明。
傻姑娘,让他喝那杯酒,他不就顺理成章地可以去那边和你相守嚒。
许久,唐放长长地叹口气,把那描金小盒盖上,四处看看,找个高处安全地方放好。
黄大仙瞧着他情绪镇定些,这才缓缓说起正事,问他那日深入虎穴可找到什线索,唐放点头,说找到,现在也知道那颗玉玲珑在谁手里,只是现在局面牵扯得太多,拿到似乎有点麻烦。
唐放懵:“注意什?”
黄大仙目光下移:“你看你那手上。”
唐放抬起手:“……怎?”
姜黄色配玉珠串,每颗都是拇指盖儿般大小,颗颗分明,见便是好东西。
黄大仙:“你那日陷在坷尔喀酒馆里,国公从头至尾紧张得要命,但他事后又像什都没发生样句都不多问,转头还把你住所和、王朴住所起挪,这……是看不出国公到底是
“对,他们城防衙门差得怎样啊?顺利嚒?”
唐放关切地问,若是陈英那小子靠谱,能直接从那些打手嘴里挖出来罗师青名字,能翻出这个坷尔喀酒铺与宫里合欢宫勾结,那他也不瞎折腾,趁着这两天身体不舒服歇歇,等着搭他们顺风局,顺风顺水把珠子拿回来。
黄大仙闻声汗颜,赶紧道:“您真是看得起,城防衙门那里可是铁栅栏,现在案子正在侦查,哪里能打听出消息来,再说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谁知上面想怎处理呢?皇帝陛下这两日回銮,禁军城防交接会有很多事情罢,这件事到底会放在大人物哪层案头还真说不准。”
这是大实话,且不说那些稍外围信徒知不知道罗师青,便是由太常令亲自去查,韩沐查出真相他敢轻易往宫里扯嚒?不敢。
唐放蹙蹙眉:“那就是说还是得亲自去跟周殷提句呗,暗示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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