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汝南贵族们全部都惊下,汝南周家大家长更是脸都气绿,大人们表面上虽然没说什,只说小孩子不懂事瞎闹,但是他哥懂他弟,回家便动家法,小唐侯被他大哥好顿修理,趴在榻上动都动不,晚上他大嫂过来给他上药,满脸嫌弃。
“今日真是多余鼓励你。”
他大嫂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眼瞅着丈夫身影从窗棂上走开,才小声对阿弟说:“你追人怎这没有章法?再说,你喜欢人家你见面第次便顶撞人家亲爹,你这脑子是怎想?”
唐放:“你觉得在前锋行吗?”
“非常好。”
宋义华毫不迟疑:“不是你攻击问题,你做非常好。”
说着拍下他后背,压低点声音:“是不是和薛家小公子有矛盾啊?”
唐放不情不愿地“唔”声。
作为半个主人自己时不时去转转,有空还带着周殷起转,两个人关系若即若离,好好坏坏,整日绕着芝麻小事转圈,不管天下纷乱扰攘。
唐放十五岁那年,汝南城有场马球会,他大哥摇身变,已经可以以新承袭河东顺郡公身份带着家人参加汝南上层马球会。
唐放不管那些,只想尽力比赛,他被分到薛家队,却硬是抢薛家少主人前锋位置,要和对面汝南周家硬碰硬。
大人们在台上觥筹交错,小孩子在台下你死活,周殷那段时间和唐放起不小龃龉,场上更是斗得眼红,处处打压着唐放,唐放两战失利,心情差到谷地,加上他本来就是抢前锋位置,更是丢大脸。
宋义华在这个时候忽然下得台来,找唐放。
宋义华:“主动去和人说句话,下场好好配合,你们成绩会更好。”
然后也不多话,拿着水壶和药膏,施施然走。
那天马球会,确是唐放队夺魁,但是小唐侯心思太不定,拿彩头竟然抱着个琵琶就从高处走下去唱草原情歌,然后众目睽睽把彩头送给敌对周殷。
宋义华:???
老娘教你怎赢,你赢完就要做这个?
唐放皱眉,宋义华问:“你手怎?嗑到?”
然后拿出清水壶药膏纱布,“看你刚刚马球砸过去手缩下。”
唐放伸出手:“你直在看?”
他以为大人肯定忙着乱七八糟事情。
宋义华低头给他冲水包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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