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仙转过头来,流露不解目光。
孔捷有些难以启齿地挠挠后脑勺,又指指外面,“刚才听太常令和国公爷意思,说这个葬并不是安平王,是搞错,这里镇是谷口战场亡魂。”
原本还懒唧唧黄大仙陡然间睁大眼睛,浑身
孔捷恍然:“哦!所以你说功成名就,原来是他!”
黄大仙汗颜,手脚都不知该往哪放:“他天资比高,家中也利害,比不。”
孔捷想起刚刚惊鸿瞥,那位太常令面庞白皙耀眼,长相阴柔出众,真是张扬得意好颜色,跟眼前这个胡子拉擦潦倒落魄中年人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任谁也不会把他俩联系起来,“你们师门还挺利害。”
院外那红烛灯影飞速地在院门外闪闪,看来是太常寺检查完毕,快速离开,王朴求助无果,终于不再敲,这禁地本就安静,他忽然不制造噪音,时间感觉还挺吓人,孔捷回头,只见王朴窝窝囊囊凑上来,搭话:“咱们会关多久啊?”
黄大仙:“没听外面说嚒,至少夜罢。”
国公府,禁地。
“哐哐哐”拍门声不死心地持续着,王朴可怜兮兮地求着饶,孔捷看着他这样,也不知说些什好,默默抱着手臂和黄大仙并肩看着禁地里黑黢黢阴影。
此处没有盏灯,今夜连月亮都隐没在云层中,孔捷脚下自院门延伸出条笔直青石道,直延展到不远处巍峨典雅宫室,不同于府外辉煌清美,这里宫室规制虽大,但造型却十分怪异萧索,宫门上方悬着无字匾额,四方门窗紧闭,无人打扫落叶在院中铺出厚厚层,夜风中发出哗啦啦响动。
这比自己神识闯入时看到还冷还阴森,孔捷搓搓手臂,扭头对黄大仙:“抱歉,是连累你。”
黄大仙有气无力地摇摇头,没有说话。
王朴看着孔捷:“郭兴真特别惨,黄昏时候突然发病,浑身抽搐,不敢不说。”
孔捷点点头,夜色中表情有些冷淡:他相信王朴是因为真吓坏才五十把切吐出来,所以呢?
王朴掩面,似乎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个啥,向前走出几步,哐当朝着宫殿跪下,三跪九拜:“安平王,求您不要害们,您生前是人杰死后是鬼雄,有什做得不对地方,您千万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们般计较!”
孔捷:……
“那个……”孔捷好心打断他:“你可能拜错。”
烛照灯影在红墙外频频地闪动,那是太常寺*员正在修补院外符咒印纸,三个最后压阵人经过大门,其中人道:“什都敢乱动,还以为他们死定。”
“听到太常令喊其中个叫师兄,听着好像是个师门。”
“老大是想拿主犯开刀吧,公爷不信这个,股脑把人都扔进来,说看他们自己造化。”
孔捷耳聪目明,闻言看黄大仙眼:“怎?你认识那个太常令?”
黄大仙失笑:“他是师弟,叫韩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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