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
此时，钟元福已经又道：“你想想，《黑客帝国》为什
迟迟不拍第二部
？《黄飞鸿》也暂停。这两个系列，都是确定肯定会赚钱
，此前甚至都已经在考虑筹备，但为什不拍？你以为是离你就玩不转？”
“简直笑话！这多年，谦爷白手起家，你
当年狗屁不是，他说用就用，直接敢用你做男主角，你以为《黑客帝国》换个人他就拍不？你以为年轻帅气会点功夫男演员，很难找？”
他摇头，“不是，都不是。是谦爷在等你。他知道你年轻气盛，老想着出来自己闯，但到外面
钟元福道：“还记得冯必成吗？”
周宝山当即摇头，没等钟元福说什，他就道：“不
样！师哥，不样！冯必成当年也就是背地里说几句瞧不起李谦话，充其量有点小瑕疵，不是什揭不过去仇，也没损害到明湖利益，更何况他还有个好爹帮他担着。呢？这跳，明湖损失有多大？不样！”
钟元福摇头，说：“你也有你师哥！”
周宝山讶然地扭头看他。
钟元福继续道：“而且，谦爷也没你想那记仇。这多年，算是基本上摸清楚他脾气。只要你愿意好好拍电影，愿意听话，敢保证，他随时欢迎你回去。”
路往下掉！”
“但是……师哥，你不懂，外面这些戏，你根本就不知道谁戏靠谱，更没办法保证部戏定会赚钱！”
钟元福忽然说：“听说你想挖穆导过去？”
周宝山点头，又苦笑，“是！你们那部《吹牛使人进步》不是红嘛！周阳华和宗成泽他们说，明湖文化这些年，除李谦和韩顺章之外，其实穆小帅这个原本编剧组组长，很重要，他负责做剧本，而且经纪部那边收到剧本，都要交给他审核，他觉得合适，经纪部才会帮演员跟制片方谈合约和片酬，所以，以前虽然看不起他，但周阳华这说，就觉得，需要这个人来帮选片子。周阳华说希望挖他过来，也就帮忙联系联系。”
“但是，失败。穆小帅根本不愿意跳槽。”
周宝山道：“怎可能！他再大方……”
钟元福摇头，打断他话，“他就算也记仇，但你这个级别，还不够资格让他记仇。”
周宝山下子愣住。
钟元福说这句话时可能无心，但听在他心里，却恍若奔雷。
自己压根儿就不够资格被李谦记仇？
钟元福忽然又说：“考虑过回明湖吗？”
周宝山讶然地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师哥，笑起来，“师哥，你别拿开玩笑，怎可能回得去！是背叛谦爷！”
顿顿，他脸上写满自嘲，说：“当年是明湖文化那多演员里最红，谦爷把他捧那高，掉头就跑。现在到外面才年，就摔那惨，还想回去？”
钟元福面色凝重，问：“在你眼里，谦爷就那记仇？”
周宝山摇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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