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
关键是鹿灵犀隐约记得，自己早上那会子发烧，好像是出
不少汗，加之就只穿
件真丝
吊带睡衣——她能大概想到，当门打开，李谦看到是自己个什
样形象。
其实她直都知道，对于男人来说，自己确挺诱人。
更何况是今天早上样子。
不过奇怪是，李谦这说、这调戏自己，自己心里居然没有生出丝毫反感感觉，反倒只是有些羞涩，和点点……甜蜜？
李谦站起身来，说：“那
走。你给陈老师打个电话吧，让她过来陪陪你。”
“你还真诚实！”
李谦不好意思地笑笑，“实话嘛！”
鹿灵犀又笑起来，但很快，她说：“你其实……还挺能克制自己！”
旋即，不知道是不是李谦刚才这番话，把她心头结给暂时解开，她忽然又忍不住问：“克制起来，也挺辛苦吧？”
说这话时，她想起秦晶晶，想起何颖玉，想起那很多过去几年惊艳大银幕和小荧屏那些美艳面孔来。
几个剧组，平常又在个公司里，而且交往颇为不少，甚至鹿灵犀还认识好几个对李谦异常倾慕女孩子，且与她们颇多交往，听她们诉说过很多对李谦爱慕与朝拜，以及爱之不得小小叹息与幽怨，所以她知道，如果李谦真如外界所传说那样，是那种见个漂亮女孩子就恨不得立刻扑到花花公子，他身边女人，早就不是现在这个数儿。
别人不说，她自己就是个最好例子。
除过往师生情感，除意趣相投那份相知，以及那偶尔会从他眼中捕捉到那份极弱极弱对自己美色心动，以及更多克制之外，这多年相处下来，她并不曾从李谦身上见到更多欲望。
于是她认真地点点头。
李谦笑起来，“所以，你是导演，是你老板，或者再加点，咱们是好朋友，好知己，但是没有别，对吧？”
鹿灵犀点点头。
然后，他就真起身往外走。
头也不回地出门。
然而分钟之后，甚或还不到分钟，鹿灵犀正躺在病床上，回想两个人刚才对话，还没有来得及给陈可芳打过电话去，病房门忽然就被人推开。
陈可芳鬼鬼祟祟地溜进来，脸上带着抹坏笑。
李谦又笑，说：“其实……比如说，你明知道她现在生着病呢，就算是再心动，也不至于那畜生，对吧？”
他说：“也不难！”
鹿灵犀腾下子红脸。
她没想到，刚才还说得好好，李谦会忽然来这句！
说是玩笑，近乎调戏。
鹿灵犀再次认真地点头。
然后她忽然说：“你只是心软，不懂得该怎拒绝别人。”
李谦笑笑，点点头，继续自嘲，“其实……也好色！”
鹿灵犀没忍住，噗嗤声笑出来。
尽管还很是虚弱，但这个时候，鹿灵犀原本苍白脸上，却莫名地露出抹健康红艳来。并且，她很认真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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