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脸上带着
抹只有十几岁
小女孩才有纯真趣味，那样纯粹地笑着，问：“你说，咱们认识另外那些年，都在哪儿呢？”
李谦笑笑，伸手去摸她脸，“可能是上辈子吧！”
程素瓶笑起来。
然后，她满足地躺回去，瞪大
眼睛看着天花板。
房间内下子就安静下来。
程素瓶抬起手臂，轻轻地捶他下，不说话。
然后想想，她索性大大方方地道：“那你就叫，反正做都做，
才不怕，爸问起来，就说你死不要脸缠着。”
这个级别问题，李谦早就死猪不怕开水烫，当时就道：“那你就这
说，大不老爷子把逐出师门！”
手掌在她滑嫩上臂上摩挲几下，他道：“值！”
于是程素瓶又捶他下。
李谦闻言不由得笑起来，“姐姐呀，你当初戏剧学院都学什？连北美院线有提前场都不知道？反倒是咱们国内，此前直都是没有提前场说，咱们这部《葫芦娃》，算是国内第部设提前场电影。因为没有真人演员，也不准备办首映式，所以就跟院线方面商量下，设提前场。”
程素瓶闻言脸惊诧，但她很快回想起来，似乎自己在戏剧学院表演系时候，确听说过“提前场”这个词？所以当初打电话时候，助理说《葫芦娃》有提前场，自己马上就明白什意思。
但是，为什当初就没回想起来过呢？
忽然之间，程素瓶觉得自己现在好像变笨很多！
这些事情，本来是不该啊！
窗外起北风，呼呼地，带着哨子，听着就叫人觉得冷。
屋里是两个人平缓呼吸。
房间里很暖和，暖气很足。
“为个女人就敢抛弃师门，瞧你这点出息！怪不得外面都把你传得那不堪！多大人你，又不是小屁孩，丢不丢人！”
李谦笑，扭过头来，与她对视着，眼神里有些促狭，“姐，才二十五岁！”
程素瓶愣下，然后笑起来。
有些害羞地剜他眼，但这次，她没有捶他。
想想，她笑着，但是很认真地道：“常常会忘你年纪，总觉得已经跟你认识二三十年似，跟你在起，哪怕什都不做，就是对面坐着，喝喝茶，聊聊天，偶尔伸脚过去逗逗你，就觉得好有意思。但其实，你真就是个小屁孩，你压根儿还没到三十岁呢！”
自己从来也就不是个会忘事情人啊！
但这不重要，只是个念头在脑子里闪而过而已，反倒是另外件事，有点重要——她轻轻地推他下，脸上羞红颜色，不知道是刚才激情尚未彻底退却，还是此刻脑海中抹羞意在作祟。
她说：“听你叫姐姐，忽然觉得好害羞啊！”
顿顿，她说：“你以后还是不要叫姐，叫师姐吧！不然会觉得好别扭，好像……好像……”
李谦忽然笑起来，手臂收紧，笑道：“像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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