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谦有点懵逼。
“这……这不是什
难事儿吧？”
杜艺华笑，挑挑眉毛，“但
觉得挺有意思呀！觉得有意思不就行
？”
顿顿，她道：“让中国最著名
大才子教抽雪茄，想想就好玩！几十年后人来写这
段中国文化史，至少是流行文化史，定会把这段写进去。”
李谦有
似乎总是在担心她会给自己挖坑。
所以，跟小露啊廖辽啊周嫫啊谢冰啊何润卿啊她们几个女人在起，李谦会特别放松，有时候心情好、工作顺，说不定还抖点皇段子调戏调戏自己女人，觉得小日子美美哒。
跟齐洁啊、王靖雪啊、老白啊、何颖玉啊、江依依那个小丫头啊之类，就也是各有各不同相处方式，总之，都挺自如。
别管什事情，都可以很轻松处理，不会尴尬，不会手足无措。
唯独美艳而又凶险杜艺华，让他总得蹩手蹩脚。
李谦笑笑，“可能是吧！……不是个特别喜欢说话人。早几年还好点儿，尤其是这几年，越来越忙，除工作，不太愿意多说话。”
杜艺华笑，“那太好，就喜欢男都比笨点儿！”
“至少看起来比笨点儿！”
“嗯……其实也喜欢天底下女人看起来也都比笨点儿。”
李谦无语，看着她。
把谁挖过来都有可能，可周阳华手下——据说周阳华也是极擅笼络人心，熊成朝又是他手下执掌方重要人物，怎可能挖过来？
但偏偏，这个话从杜艺华嘴里说出来，而且她还笑吟吟，副聊天闲扯架势，压根儿就不像是在谈公事，李谦却就是愿意相信——她说，那就肯定没问题。
这种思路本身，就是个大问题。
过好大会子，李谦缓缓点头，“好，又欠你个人情。”
杜艺华笑起来，有点得意。
“怎还？”李谦问。
杜艺华笑着凑过来，压低声音，副鬼鬼祟祟模样，似乎是要商量什见不得人话题，“据说老齐给你收藏很多雪茄？”
李谦有点懵，但还是点点头，“是啊！不少！”
杜艺华很高兴，“要不，你教抽雪茄吧？据说抽雪茄是不能过肺，要走鼻子去闻它香味，教教？”
“呃……”
她突然噗嗤声笑出来。
笑罢，她似乎觉得很有趣，又主动开口，问：“哎，欠两个人情，是不是觉得压力特别大？害怕哪天突然提出个让你头大要求？”
李谦想想，老老实实地点头。
杜艺华笑，“那今天，就让你先还上个？”
这个话题，李谦很感兴趣——他发现，在杜艺华这个女人面前，不知道是不是开始就对她怀有戒心关系，自己在她面前，似乎反应总是慢半拍。
但顿顿，她又突然道：“哎你知道吗？”
“嗯？”
“其实你这个人，接触多就会发现，真挺没意思！”
“呃……是吗？”
“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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