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这个时候，自己
电影第
次公开放映，身为导演，李谦是应该略带着些紧张，还有些期待、担忧地坐在放映厅第排，津津有味地和其他人起再看遍自己作品——看到得意之处，自己忍不住都要为之称赞，然后下意识地留意周围和后排观众们反应。若反应符合预期，则心气大涨，若反应有些平淡，不符合预期，则不免加倍忐忑！
几乎所有导演，都会面临这样步。
但听到秦晶晶这个问题，李谦想
想，摇摇头，他还真没有觉得有什
紧张——可能是因为他对于这个电影节，本来就并没有其他人那重视吧。
于是他笑笑，“片子已经是那样，定型，改不，现在就只是等着别人评判而已，你紧张什呀？”
秦晶晶有些讶然。
李谦摆手，“不看！剪片子时候，
都看不知道多少遍！你回去看吧，记得留意下观众们观看反应。”
秦晶晶“哦”声，站住，但是看李谦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就忍不住又快步追上去，问：“你干嘛去？”
李谦扭头看她，“买包烟。”
秦晶晶问：“你不是不抽烟抽雪茄吗？”
“但是现在特别想抽口啊，雪茄在酒店里呢，烟斗也在酒店里呢！”
没做什像样公开宣传——就这样，走进放映厅大概瞟眼，上座率差不多有八成还多，已经是很不错。
方面是李谦作为导演，算是有点明星加成，另方面，约翰·戴斯人脉还算比较给力。再说，好歹也是入围主竞赛单元，还是会有很多电影爱好者在完全不认识导演和绝对听不懂中文情况下主动跑来刷片子。
李谦他们几个主创过去到前排坐下，时间到，放映厅里大灯熄灭，座椅上观众也都很自觉地停下说话。
然后，大银幕亮起来。
《红高粱》全球首次公开放映，正式开始。
尽管她比较早就已经知道，虽然赶来参加电影节，但其实对于得不得奖
秦晶晶不放弃，直跟着李谦到影院门口。
李谦站住，看着她，“干嘛跟出来，回去看电影啊！”
秦晶晶略有些扭捏，然后才抬头跟李谦对视着，突然问：“你是不是……也有点紧张啊？”
紧张？
这个问题还真是把李谦给问住。
放映厅内，逐渐安静到没有任何杂音——来之前大家就都知道这是部中国电影，而且没有德语或英语配音，只有特意为全球其他国家观众特意匹配英语汉语对照字幕，但既然来看，不管是因为什，心里都还是多少对这部电影抱有丝期待。
尽管……这个期待值在他们心里，可能并不高。
电影开始放映，看大概才两分钟，都还没进剧情呢，李谦低下头，想想，扭头跟傅学隆交代几句，然后猫着腰站起身来，独自人溜出去。
第排嘛，很方便。
秦晶晶居然马上就追出来，问：“你不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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