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李谦，她无奈地摇头，面带苦涩笑意，道：“烦
！
也是烦！要是这
次再什
都不给，以后也就实在是不想来！”
李谦闻言笑，“真舍得？你
电影在欧洲还是有市场，你不来参加电影节，怕是少好大截钱呢！”
章子芳无奈，摇头，“少就少吧，都是多少年老朋友，少跑这趟，就算少点儿，也不至于太坑！”
李谦闻言点点头。
欧洲三大电影节，往崇高说，那当然是人类交流电影艺术盛事，但不得不承认是，在这样盛事之下，在这样艺术旗帜之下，这里头是有着巨大商业利益在四处奔走。
部意大利文艺爱情片，充其量也就几个漏两点镜头而已，主要卖点其实是爱情，居然在国内拿千三百多万票房，把东方传媒得意得不轻，到处宣传。
据说当时共买十部电影中国放映权，东方传媒才只花170万美元而已，折合人民币不到350万！
两人各自点自己食物，坐着等功夫，先聊几句柏林，再聊几句上午彼此活动，相视大笑几句，然后彼此恭维几句，饭菜就上来。
吃罢饭，才是真正聊天开始。
而且，这是李谦第次认真地和这位国内最著名女导演聊天。
说白，欧洲三大电影节，既是艺术舞台，是导演们展现自己电影才华舞台，但同时，也是发行商和制片商角力舞台，是个大市场！
来参展，有人看，有定口碑，就很有可能会被某个国家某家发行商相中，价钱或许也不高，几十万？甚至只有十几万？
但大小总是钱，反正靠你自己联系，你是卖不过去，但借着电影节机会，大家聚到起，这个生意路子就走得通。
而如果你能在电影节上拿奖，尤其是拿到重要奖项，给各国电影发行商们个很好宣传噱头，那不消说，大几十万美元是肯定到手，各国版权转悠着卖，零零碎碎加起，般也能有不少钱入账。
像章子芳，她《团团圆圆》去年在国内上映，已经是她历史最高票房，也才不过6800来万，还不到7000万，但其实呢，《团团圆圆》光是在欧洲各个国家卖版权，就卖出去
她今年应该是刚到四十岁，却已经是有过十几部作品老导演，这个时候在柏林见面，她如既往气质优雅、着装素淡，说起话来轻声慢语，吃起饭来也是小口慢咽，举动，都带着种成熟南方小女人特有优雅与恬淡。
跟她聊天，感觉很好。
只是会有些怨气。
毕竟，光柏林电影节她就已经来这是第三次，但第次空手而回，第二次给个安慰性质奖项，而考虑到她电影主题惯性和延续性，表现手法也并没有什太多太大太值得夸耀进步，那很有可能这次，她估计还是很难有什让人心动斩获。
这种情况，是个人就会有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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