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俩人对视片刻，鹿灵犀点点头，问：“第二呢？”
陈可芳道：“那小子把你捧红
，所以，他对你是有恩情
。”
鹿灵犀只好又点点头，“第二呢？”
陈可芳道：“这个恩情
跟你说……”
鹿灵犀敲敲桌子，“第二！”
陈可芳完全没拿鹿灵犀抗议当回事儿，手
摆，毫不留情地道：“你省省吧你！跟你说，姐妹儿，危险呀！真是危险呀！”
鹿灵犀瞪着她，副没好气样子，“危险什
？”
陈可芳可能是吃个差不多，干脆放下筷子，趴桌子上，“以前跟你开玩笑，你不是再跟说嘛，说你跟他，那是绝对不可能，对吧？”
鹿灵犀看着她，直愣愣地点头，“嗯！是啊！是老师，他是学生，你说你这玩笑开是不是有点过？你让怎回答？”
陈可芳摆手，“得！得！是玩笑开有点过！行吧？”
，“吃饭吃饭！”
好酒好菜，又是两个相识相知超过十年老朋友对坐，这饭菜就吃得熨帖。
舒服！
陈可芳先咔咔咔吃阵，然后才开始放慢速度，跟鹿灵犀碰着杯子喝着酒，而且还腾出嘴来，就开始巴拉巴拉说个不停——
“这本子好！故事，人物，节奏，都相当有范儿！”
陈可芳耸耸肩，“第二，这小子对你是个什人，你心里在想什，你喜欢什不喜欢什勉强能接受什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什……总之，关于你切，你性情里骨子里切，他都如指掌！”
鹿灵犀被她这突然爆发出连珠炮样长句式给震得愣下，然后才回过神来，道：“什意思？你从刚才就说，李谦把研究透，这到底是
但是顿顿，她身子再度趴下，前倾，还故意地压低点声音，道：“可现在呀，跟你说，真，你危险！”
鹿灵犀没好气地白她眼，“有话你就说，玩什危言耸听啊！”
陈可芳道：“第，那小子把你捧红！”
俩人对视着。
这个辩无可辩，也不需要分辩啊，又不是什丢人事情。再说，全国人民都看着呢。
“台词也不错！挺讲究！”
“哎跟你说，李谦算是把你研究透你知道吗？这本子，都不用看内容，就看那个前面故事大纲就知道，他这铁定就是给你写！量身打造你知道吗？就连这名字……”
“你听听，将爱情进行到底……天哪！”
“你是什人？你是文艺女青年呀！为艺术，为爱，可以不要切文艺女青年呀！你听听这名字，你再看看这故事，告诉你，看那大纲，看没超过三页，就知道，这本子撂这儿，你完全没有抵抗力……”
鹿灵犀啪声放下筷子，脸上分不出是笑还是怒，“哎，哎，说什呢你！怎就……谁文艺女青年？这年头说谁文艺女青年，那是骂人话知道吗？怎就文艺女青年？怎就完全没有抵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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