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叹口气,道:“李谦中意你才华,也愿意给你机会,所以,咱们做人做事,要本着自己心!人这辈子,本事多大搁边,心要诚!”
冯必成深深地点头,“哎!爸,您放心吧,记住!”
冯玉民训子结束,这才点点头,道:“嗯,刚才说哪儿
家都没心思静下心来讲故事都!所以,要搁在现在来看,这本子光说故事,已经是上上之作!”
冯玉民闻言点点头,端起杯子喝水,不说话。
冯必成见状就又继续道:“但觉得这个本子最邪性,最出奇,也是最出彩地方,是它台词,也就是它里面那个又个小段子!简直是太合胃口!针砭时弊,讽刺个又个社会现象,像最近这些年,从前几年还是流行起来吧,补钙,到处都嚷嚷着补钙,全都是骗子!瞎扯淡!哎,这本子你瞅瞅,就那段台词,真是下子就让你笑,针就扎到那帮子补钙广告骨头里去!简直是不可能更赞!”
冯必成似乎是说开,这个时候很是有些滔滔不绝意思,“再说个觉得特别有意思地方,你看着好笑,也确实好笑,好像是个特意逗你乐段子,但你要是往深想,会觉得它特别有深意,比如就那个,丧乐那段!人生悲喜啊!你往深想,真是,特别有意思!不得不承认,谦儿不愧是搞音乐,大师级啊,这自嘲玩,不是内行是不可能想到这种段子!”
冯玉民直听、直听,听到这里,咳嗽声,插话道:“别开口闭口谦儿谦儿,可以这叫,你还是不要这叫!”
冯必成闻言愣下,嘿嘿地笑笑,“这不私底下,跟您说话嘛!当着他,当着外人,都是叫李总!那……恭敬着呢,您放心!”
冯玉民瞥儿子眼,放下茶杯,义正辞严地道:“相由心生!个人对另外个人,是真发自内心恭敬、感激,还是片里汤、面子事儿,脸上都是能带出来!李谦不傻……”说话间,冯玉民抬手敲敲自己脑壳,“这辈子到现在,搞艺术人见过不知道多少,要说在某个方面比他更有天赋,或许有,但能在每个方面都能有他这个级别天赋,他是生平所见第人!”
说到这里,他正色地质问自己儿子,“你以为,他个搞艺术,个对生活、对艺术嗅觉都是那灵敏人,你是发自内心感激他、对他恭敬,还是虚应故事面子活儿,他能感受不出来?”
老爷子这番话,听得冯必成愣好大阵子,然后才缓缓地点点头,脸正经地道:“爸,您意思,听明白!谢谢您又给上课!”
冯玉民点点头,端起杯子喝口白水,想想,才又道:“成儿啊,你呢,肚子里东西,还是有,想辈子吃这碗饭,问题不大,但你过去最大问题,就是做什事情都是片里汤!觉得自己怪聪明?呵呵,其实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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