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笑呵呵地说
，语气很轻松。
程素瓶是老板姐姐，虽说既然签到公司里，就得按照公司规定走，但对照其他演员合同，程素瓶合约肯定是最宽松
，没有之
。
哦，或许唯能差不多合同，是王靖露，但那是老板娘啊！
所以，按照合约规定，明湖文化是没有权力要求程素瓶必须去接某部戏，或者必须不能接某部戏，甚至就连片酬，明湖文化也没有决定权，顶多就是派人去帮程素瓶谈价钱、审合同，然后收她经纪费而已。
可以说，程素瓶有着极大自主权。
也不知道多长时间过去，这才终于勉强起身，却是走到窗前。
往外看，她愣下。
不知道什
时候开始，外面居然已经下起雨来。
昏黄路灯下，斜风徐徐，细雨蒙蒙，交织出道道混乱不已雨线。
有点像人生。
道：“再过两天
们就回去，不过会先往南边跑趟，去公司两个剧组探探班，然后就回顺天府。”
程素瓶“嗯”声，问：“现在在哪儿呢？”
“夏威夷！”
“哦……”程素瓶再次欲言又止。
似乎是感觉刚才自己那句话让彼此之间气氛下子有些尴尬，李谦也有些不太高兴，程素瓶方面有些后悔，方面又有些无奈。不过这个时候，她还是道：“等你回来，记得告诉，姐给你留票，等散场，你给姐卸妆，行吗？”
再加上冯玉民自己认为自己跟李谦交情也好，跟明湖文化系交情也罢，都很好，跟程素瓶也见过几次面，勉强算熟，所以语气自然轻松。
但出乎意料是，程素瓶闻言却只是“嗯”声。
冯玉民微微有些小错愕。
嗯是什意思？意思是程素瓶要接戏，还真得李谦批准？
这个时候程素瓶淡淡地道：“冯导戏，肯定是感兴趣呀！但爸放出来接戏时候就说，以后接不接戏，接什戏不接什戏，都归李谦管，他说怎做，
正胡思乱想间，手机响起来。
她走回去拿起手机，看清来电号码，微微有些小惊讶，接通，笑道：“冯导您好！”
冯玉民道：“素瓶你好！是这样，戏三月中旬要开机，觉得有个角色蛮适合你，有没有时间接？”
程素瓶闻言张张口，说出话来却是，“你问李谦吗？”
冯玉民笑道：“他在国外，不好打扰他，人家在度蜜月嘛！剧本和邀请都发去明湖，但邹总监那边还没给回话，寻思反正咱们又不是不认识，就直接给你打个电话吧！怎？你接不接戏，还得李谦批准不成？”
电话那头，李谦笑笑，声音似乎是下子就恢复正常。
也可能是卸妆这件事，下子勾起他心中某些无比美好回忆。
“好啊！”他说。
……
彼此又闲聊两句，挂电话，程素瓶连衣服都懒得换，就这个姿势地持续歪在沙发上，目光茫然地看着空空荡荡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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