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谦笑笑，抬手摸着头皮，问她，“现在就不帅
？”
江依依闻言侧着身子认真地打量过来。
还别说，长
帅人，就算是刮光头，看上去有点狠、有点愣怔虎劲儿，但该帅还是帅。
于是，她笑笑，“帅！
师叔怎
都帅！”
赵大爷应声道：“承惠
元！”
李谦掏出钱夹，递过去张五块，还是那个老京腔京韵，赵大爷道：“收您五元，稍等……”拉过纸箱子来，拿出四块钱，递回去，“找您四元！”
李谦笑着接过去，“谢啊大爷，手艺真好！”
赵大爷闻言微微笑，“下回您再来！”
……
江依依更是副给吓住模样，可怜兮兮地看着李谦那头乌黑头发，怯怯地喊，“师叔儿……”
……
不得不说，这种辈子老手艺人，活儿就是好！
二十分钟之后，老师傅喊声“好！”，李谦睁开眼睛，下意识地就第时间抬手往凉飕飕头顶摸上去——嗯，滑溜！
而且，以前二十年都是有头发，此时第次剃光，他突然觉得，原来自己头顶皮肤居然那细腻！
子上，大声道：“刮个头！”
老刘和江依依闻言都吓跳。
那赵大爷扭头看李谦眼，又看看目瞪口呆老刘和那个漂亮小姑娘，摇摇头，道：“你这个年纪，不能给你刮！”
李谦讶然，笑着问：“为什？”
赵大爷笑道：“刮头这种事儿，刀片子挨着头皮！谁也不敢说手那稳！你要是上年纪，或者老街坊，那都有担待，刮破个星半点儿，笑笑也就完，像你们这种年轻，头皮金贵，要是手抖，给你豁个口子，赔不起！”
走在街上，风吹头皮，有点凉。
江依依不错眼珠子地盯着李谦大光头，直到出胡同上车，她终于压抑不住内心好奇，小声问：“师叔儿，能摸摸吗？”
李谦哈哈笑，低下头，侧过去。
江依依伸手去摸，滑溜溜，满脸惊奇，“哇，师叔你头顶上皮肤好细腻啊！啊……手感真好……”
摸完，她还是忍不住又问：“师叔儿，你到底怎？好好头发，那帅，为什要刮？”
只是……光溜溜，多少有点别扭！
对着镜子照照，去，这大光头！
等他自己照完镜子扭头看时，却见那边江依依和老刘早都已经傻掉，于是他不由得就哈哈笑，对江依依道：“怎样，依依，开眼没？”
江依依皮笑肉不笑地笑笑，“呵呵，师叔儿，您这是要干嘛呀？”
李谦闻言笑，不答，扭头问那赵大爷，“大爷，多少钱？”
李谦闻言先是愣，然后哈哈笑，“没事儿，头皮不金贵，刮破也不让你赔！刘大哥给作证！”
赵大爷闻言，扭头看老刘眼。
可这个时候，老刘还没回过神来呢，副目瞪口呆样子，闻言只好傻乎乎地点点头。
李谦要……刮光头？
这是什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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