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是不好做出什
预言
，哪怕面对是自己最相信人，也仍然如此——尽管心里很明确地知道，不管自己说什、怎说，她都肯定是毫无保留相信。从
开始，就是这样。
但是，不能说。
因为很多东西、很多事例，都只在他自己脑子里。
别人，哪怕再亲近人，也不知道李谦在另外那个时空曾经经历过、亲眼目睹过什，所以，无从佐证。
秦渭说：拍吧，咱们都拍武侠，跟好莱坞片子干架！
“秦导真邀请你
？”
“嗯。”
“拒绝？”
“嗯。”
齐洁叹口气，但随后，李谦也叹口气。
周静宜笑笑，点点头。
“
知道杜总。”
“叫杜姐。”
“知道姐。”
……
闻言笑笑。
她长得并不算漂亮，但配合她精致妆容，与淡淡笑意，使她整个人有种说不出阴柔而沉静气质。
“希望不大，但并不是全无希望。胡总去年签谢子微，看样子确是想捧她，但那是秦渭戏，他说不算。”杜艺华笑道。
周静宜眨眨眼睛。
杜艺华又继续道：“你现在路子，就是踏踏实实去演你文艺片，锤炼演技，争取能拿个奖，先别着急红事儿。有合适机会，会把你推上去！你要相信你杜姐，对不对？”
他是信心十足，说这个话时候，有种俾睨天下气势——他似乎是确有资格这说话，似乎全中国电影圈，他要是没资格这说话，就没人有资格。他是电影大师嘛！
但是……在另外那个时空2000前后时，李谦还没有资格参与到这个层面思考与讨论中去，所以他不知道，当张国师决定放弃自己直以来最为擅长、也最令国人、令全世界影迷心折现实主义流派，毅然决然地转而投向商业大制作时候，他是否也是如当下秦渭这般
齐洁好奇地扭头瞥他眼。
别且不说，只是觉得这刻他，似乎有些意态消沉。
“怎？”
车子开上直路，齐洁放慢速度伸过手来，握住他手。
李谦摇摇头，“没怎。”
车内很安静。
齐洁问：“去哪边？小露那边？”
李谦点点头，“嗯”声。
齐洁专注开车，李谦坐在副驾驶位上，却开始发起呆来。
就连对话，都是有搭没搭。
周静宜憨态可掬地笑笑，点点头。
杜艺华也笑起来。
但抽口烟，她看着周静宜，却又突然平静地道：“还有，记住，李谦也好，秦渭也好，还是胡斐也好，都不是你想撩就能撩。而且他们这种人，也不是那种会被美色给迷昏头脑人……你懂意思吗？”
周静宜眼神有着片刻闪躲。
杜艺华又继续平静地道：“跟着你杜姐，你不用走这些歪路。当然，即便要走，也要看准，把身子赔进去但什都没拿到例子，不用再跟你多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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