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两分钟，李谦伸手在被子里拍
拍她
屁股。
何润卿哼唧两声，身子却是
动不动。
她整个身子，这刻软得像面条。
又是几分钟过去，她缓缓地发出声长长叹息，“美死，
都觉得快死！”
李谦笑笑，又伸手拍拍她屁股。
曹霑拧开瓶盖，灌口热辣二锅头，拧上瓶盖，他挤眉弄眼地把脑袋凑到钥匙孔上听——耳朵刚贴过去，眉头顿时就挑起来。
站直身子，伸手掏掏耳朵，曹霑再次拧开瓶盖，又闷口二锅头。
拧好盖子，他自己拎着花生米和二锅头往回走，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想想，噗嗤声乐，“草！你个种马！”
……
足足二十分钟之后。
夜，十点半。
怀柔影视城旁，影视城大酒店。
今天《还珠公主》没有夜戏，天又黑早，从四点半转室内戏，又拍几个镜头，眼看五点半，外头已经开始黑，韩顺章就宣布收工，晚上吃饭时聊会儿，等到吃过饭，曹霑就跟着韩顺章他们，去看前些天剧组在承德府拍摄成果去。因为据说，白玉京突破极大。
看大概个钟头，又聊个钟头，到十点半，韩顺章他们要照顾明天拍摄，准备早睡，曹霑却反而是看得有点兴奋，又加上绘声绘色地听孙玉婷讲段白玉京动不动大半夜敲李谦房门，俩人“讨论戏”八卦，顿时就觉得心里头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回去之后反正也不想睡，他跑楼下大堂要包花生米，拿瓶二锅头，就又返身上楼，去敲李谦房门。
何润卿虽然下去，但仍然不舍得离开，就侧着身子，抱着李谦胳膊，只是片刻后，她睁开眼睛，推推李谦，“你帮扯点纸，快流出来！”
李谦起身，为她扯几张纸递过去。
何润卿顺手接过，整理，手伸到被子
床头灯开着，晕黄色光，为整个房间都添抹暧昧与旖旎味道。
何润卿趴在李谦，大口地喘着粗气。
缎子般光滑润腻后背上有点点汗珠，给人种分外潮热感觉。
李谦仰着头，边喘息，边伸手在床头上随便抓，抓到自己内裤，瞥眼，也没犹豫，顺手拿起来，给何润卿擦擦后背，然后伸手拉过旁边被子，把两个人身体都蒙在下面。
虽说这屋子里暖气开得足，但架不住外面气温太低，何润卿这个样子，是很容易感冒。
只是，敲几下，再敲几下，没反应。
掏出手机来打他电话，躲在门外头听，隐隐约约能听见，门内有手机响。
曹霑百思不得其解，又觉得时间已经很晚，实在是不方便去打搅别人，最终只能悻悻而去，回到自己房间，喝两口闷酒，颇觉无趣，就又拿上东西出门，准备去敲何润卿房门。
只是，人都走到何润卿房间门口，他脑子里忽然闪过点什
东西，犹豫下，手指落在半空，没敲下去。
想想，再想想，又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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