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京抓把松子,要递给他,李谦摆摆手,“不要!不耐烦磕这个!”
于是她自己剥自己,剥不开就拿牙磕下,瞥李谦眼,把磕好那个递给他,李谦接过去扔到嘴里,“嗯……松子确挺香。”
白玉京倒是脸嫌弃,“咦……有口水!”
李谦无奈地抱着肩膀,“少废话,什事儿,说!”
白玉京剥个,自己吃,又磕个,带着点儿自己口水就递过去,李谦接过去就吃,反正俩人认识两年多,换杯子喝酒、互相喂菜、交杯酒,等等等等,实在是亲密到定程度,实话说,也就是差四片嘴皮真碰下,再上个床什——问题在于老白这人别看平常还挺高贵典雅,屏幕上更是贤淑大气,但其实生活中,她实在是个很二人。而且,还是李谦身边唯个比较二人。
“嗯。”李谦还是不回头,“等会儿,弄完这段!”
白玉京看看他,然后在这房间里四下打量阵子,瞥见房间里特意配备小冰箱,干脆又下地,过去拉开门,顿时哈哈大笑,“咸鸭蛋!哈哈哈!就知道,你走哪儿准带着这个!明儿早上分个啊!”
李谦笑,懒得搭理她,继续码字。
白玉京又在小冰箱里瞎寻摸,看见包没破封炒松子,拿出来,撕开包装,拿个盘,又回到床头上盘腿坐下,开始剥松子。
那边键盘噼里啪啦响,这边松子也啪声啪声响。
啪!……啪!
“稍等下!”
啪!……啪!
“来来!”
李谦手上不停,噼里啪啦地敲键盘,眼看这段写不完,不得不皱着眉头无奈地起身,过去打开门。
所以,很奇怪是,李谦最近两年越来越有做什事情都本正经架势,又认真
剥着松子,她还不闲着,说:“哎,其实觉得,你那丈母娘虽然太精点儿,但拍你马屁拍是真好!你瞧瞧,帮你挑保姆,还帮你训练保姆,这出个门都得给你带上点咸鸭蛋,这马屁,啧啧!”
李谦本来是懒得搭理她,但这个时候还是不得不解释句,“那是小露跟家保姆琢磨着腌,跟丈母娘没关系。”
“咦……母唱女随!”
李谦忍不住笑出声来,再也写不下去。
点保存,合上笔记本电脑,他回过身来,看着白玉京,“你不老老实实回去睡觉,大半夜跑过来干嘛?”
白玉京在门外,身粉红色家常睡袍,头发湿乎乎,贴在衣服上,脸蛋儿红扑扑,酒气还没褪干净,不过眼神儿倒是清醒。
李谦都没仔细看她,门打开回身就走,边走还边道:“听这敲门就知道是你,你喝酒不老老实实趴窝去,跑过来干嘛?”
白玉京进屋子,脚后跟关上门,踢踏踢踏地拖鞋响。
进来很不客气地PIA下就到床头上坐下,还盘起腿,副坐炕头架势,两条大长腿又白又美,浴袍撑开,大腿都露出来截。
“你干嘛呢?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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