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谦想想，点
点头。
其实他即便是现在就想休息，就算只是让明湖文化按照现在这个框架发展下去，他自己全然不插手，哪怕再过些年，也仍然是娱乐圈不可小觑
力量，而如果是歇着来，
年做两张唱片、两年拍部电影什
，十年之后，明湖文化照样可以发展成国内有数大型综合性娱乐集团。
只是……几年时间下来，他似乎已经忙惯。
心里老是有那个声音在催促着自己，别停下，别停下，继续干活，继续干活！你就算是干到死，
李谦递过去个疑惑眼神儿。
程素瓶突然问：“这是你今年第二部戏吧？”
李谦想想，点头，“上半年《流星花园》
只是编剧，连监制都算不上，那是老金，从头到尾都是他，没插手，所以，嗯，第二部。”
程素瓶抿抿嘴，又问：“从什时候开始，就没好好歇过？”
这个话题问得李谦愣。
还基本谈不上有什演技，不过有点是可以肯定，她要是愿意混娱乐圈，将来能混得很大发，很挣钱！”
程素瓶瞥他眼，似笑非笑，“你是程派正宗关门弟子，你好多个师侄都已经是大腕儿名角儿，别老说自己外行什，让老爷子听见，多不高兴！国内说老生，咱们家就是最内行！”
番话，说得李谦直笑。
不过说完，程素瓶还是道：“你刚才说，有点绕，你详细说说，这丫头将来能挣大钱？”
李谦点点头，晃晃杯子，道：“人漂亮，太漂亮，这是基础，然后，小丫头特别聪明，有眼色，也特别灵巧，这就是台阶。”
回想片刻，他缓缓地点头，“有阵子。”
至少是从去年夏天开始吧，何润卿，自己，周嫫，王靖雪，谢冰，口气做好多张专辑，然后还要抽时间写剧本，写节目策划，紧接着又是拍《野蛮女友》，拍完剪辑、后期，现在《野蛮女友》初剪做完，《还珠公主》又要开机——想想，都年多没歇口气。
程素瓶看着他，柔情而疼惜，缓缓地道：“知道吗？很多二十二岁男孩子，还在没心没肺地各种玩呢。”
李谦笑笑。
程素瓶又道：“个人，到四十岁，如果能有你现在成绩，他就已经可以辈子躺在功劳簿上、躺在这份名气上踏踏实实挣钱、享受。”
说到这里，他笑着道：“当时去试镜之前，她应该是早就知道该叫师叔吧？”见程素瓶点点头，他继续笑道：“可是她装不知道，装不认识，该怎试镜怎试镜。等到试镜结束，通知她入选，她特意跑到公司去，找，进办公室，张嘴就叫‘师叔’，叫得那叫个甜！”
程素瓶抿嘴笑，“这丫头，鬼精鬼精！”
李谦也笑，“她这个师叔叫，让觉得下子老十岁！”
程素瓶闻言笑起来。
过阵子，她收起笑容，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李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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