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鹿灵犀吃不
那个辣，所以，鸳鸯锅。
只不过今天，即便是鸳鸯锅，鹿灵犀显然也是不太有心情去放松地享受美食。
眼见陈可芳吃得满头是汗，她扯纸巾递过去，陈可芳接，
边擦汗边继续大嚼，同时拿眼儿瞥着她。
“说吧？这都快顿饭吃完，你那眉头还没给你烫平呢！看来这事儿还真是不小啊！”说话间，她又夹筷子小肥牛，塞进嘴里，含混不清地说：“丑话说头里啊，你姐妹
肩膀窄，帮你出出主意选个如意郎君什
，还能参谋参谋，你要想竞选总统什，别问，这小肩膀，担不动！”
鹿灵犀抿嘴笑笑，“不贫嘴会死病你这是！”
“喂，怎宝贝儿？还开着茶话会呢！”
“晚上不想做饭，去你家蹭饭！”
“拉倒吧你，你又不是不知道，老陈去兰州府，还懒得做饭呢！”顿顿，她道：“老规矩，出去吃，但这回还是你请客！”
“凭什又是请客？”
“因为你丫个暑假就挣十万！”
重剪遍，浪费时间，二是，你知道，开学，时间也不是太充足，所以……”
她越说越坚定，口气也就越来越轻松。
李谦安静地听着，中间不曾打断，直到她说完，才问：“所以，不管给出什理由，对吗？”
本已神态坚定鹿灵犀，闻言脸上露出片刻犹豫与挣扎，却仍是很快就肯定地回答道：“嗯，还是觉得，不合适。”
电话那头，传来李谦缓缓吸气声音，然后，他道：“好，知道。”
陈可芳筷子都已经伸到自己这边锅子里，闻言抬头看看她，最终还是放下筷子，扯张纸擦擦嘴，手里脸上玩笑神态，正色道：“说吧！”
鹿灵犀低头片刻，再抬头，道：“李谦说让帮他做初剪，拒绝。”
……
夜，七点，顺天府某火锅餐厅。
外面夜幕降临，但仍有三十度上下高温，餐厅里空调开得足，倒是算不上热，但小火锅疙疙瘩瘩开锅，立刻就是热气蒸腾。
陈可芳吃得不亦乐乎。
大热天吃火锅，而且要最辣锅子，是她最爱，这些年下来，就连鹿灵犀被她给拐带得对夏天吃火锅没那感觉接受不能。
干脆利落。
挂电话，站在街头。
不远处就是熟悉小区大门，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鹿灵犀抿抿嘴，深吸口气，露出个苦笑，摇摇头，然后就势拿起电话，拨出个号码去。
足足二十多秒钟之后，电话才被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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