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阿牛
脸惊呆，愣
下，迅速反应过来，举起双手。
毛巾马上落地。
他微微咧着嘴，脸苦逼加尴尬，低头看眼，伸手捂住。
“你在干嘛！举起手来！”
孙
场记
板子打，几台摄影机同时转动起来。
周阿牛洗完澡，想吹干头发，却找不到吹风机，打开洗手间门往外瞥眼，在电视机下面柜子上看见吹风机，警惕地往床头瞥眼，发现那个酒鬼宋明熙还睡着、没动静，只片刻犹豫，他就打开洗手间门，手里毛巾捂着下体，小心翼翼地走出来。
塑料拖鞋呱嗒呱嗒。
镜头对准他光屁股。
“咔！过！”
那就妥！
李谦挥挥手，“全体预备，周智豫，做好准备，三分钟之后开拍！”
……
时间是上午十点半。
此前光是拍摄周智豫洗澡镜头，就拍足足四个半小时，周智豫就穿着条内裤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而且遍遍搓澡、洗澡，他从很害羞、比较害羞，到现在，已经比较坦然。
样！”
陈可芳秒懂。
脸上闪过那
抹失望，但她很快就笑道：“
就说不行！”
李谦赶紧解释，“不是您演戏不行，是您头发，还有您整个气势，都不够狠，没有那股子‘瞧你就像个犯人’那个味道！”
陈可芳闻言这才释然，“得，那把衣服给你换下来去！”
路斌拿起床上内裤递过去，周智豫道谢，背过身去快手快脚地穿上，然后又重新拿起毛巾遮住下体。
拍摄继续。
啪声！
房间门被硬生生踹开，个英姿飒爽女警察率先冲进来，双手持枪，第时间对准周阿牛！
“不许动，举起手来！”
但这次镜头，要求他必须是光着屁股！
何颖玉继续演“死尸”，躺在床上动不动。
窗帘紧紧地拉好，外面还用大块帆布遮上窗户，点外头光都透不进来，看去与黑夜无异，只是……尽管开空调，却还是嫌闷热点儿！
剧组内几个女性——其实就个鹿灵犀，退出房间。
周智豫这才脱内裤，做好准备，在洗手间里隔着玻璃窗，冲韩顺章比个手势，韩顺章看向李谦，李谦点头，韩顺章打个手势，“全体预备……”
李谦点头哈腰地送走陈可芳，扭头，招手把孙玉婷喊过来，吩咐道：“陈老师不合适，你去换上她那身衣服去！”
孙玉婷倒是不扭捏，在电影学院时候，她人缘最好，还没出学校呢，就已经不知道在多少人摄影作品和短片里出过场，去年学生毕业作品展上，她还是位师姐女主角！客串个女警察，小意思！
衣服换好，连鹿灵犀都眼前亮。
还别说，英姿飒爽，看就精神！再加上孙玉婷本身就有那股子傲气范儿，果然就像李谦说，警服换上，马上就有那种“看你就像犯人”架势！
陈可芳这下子越发没话说，“小孙果然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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