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影学院这种地方，听到这
类
讨论或论述，真点都不稀罕，但稀罕是，这次是个还没毕业学生，在他两位老师面前侃侃而谈。
而且问题是，李谦说这些，虽然还没有彻底成为定论，但在电影学院这种地方，却也早已不是什
新鲜腔调
。
学院里某些教授，甚至持论比李谦还要更加偏激，某些人干脆认为：当威尼斯电影节诞生，就意味着，欧洲艺术电影探索，已经宣告结束。这正如秋天，收获，所以
们需要个节日来庆祝下是样。
如果从这个立论角度来看，威尼斯电影节创立于1957年，那干脆连六七十年代都算是欧洲文艺电影“回光返照”。
所以，对于李谦突然开始长篇大论，似乎要给自己和鹿灵犀上课样，偏偏说出口还并不是什新鲜事物，陈可芳开始感觉有些好笑，继而心里隐隐有些不悦——这些东西，还用你来跟说？别不好说，电影发展史，懂还能比你少不成？你现在来给上课来？
都已经崭露头角，成为国内影坛中坚力量——就近几年来说，87级导演系鹿灵犀，89级导演系吴涵，90级导演系陆平，都是老爷子正宗门下弟子。
至于《独臂刀》这部电影本身，更是从七十年代末开始，就成为国内各大影视艺术类院校必讲典范和教材之。
即便是拿到现在来看，这部电影本身质量，也依然是异常出色。
甚至于，略显荒诞是，时至今日，这部当初被无数文艺电影大咖们再批判电影，已经被归类为“国产文艺电影瑰宝”。
孰是？孰非？
但接下
结论或许只剩下条：更文艺那些，已经被时代所淘汰掉。于是，略文艺，但属性上却更大众化，却存活下来，成为艺术旗帜。
这个时候，李谦却有些答非所问，只是缓缓地道：“六七十年代，是欧洲艺术电影风靡全球时代，因为在那个时候，电影这门艺术，还处在探索期，不管是电影人，还是电影观众——当然，咱们现在回头看，应该承认，因为经济发达，当年能看得起电影人，绝对数量并不算太多——他们这些人，都对电影抱有极大兴趣，从从业人员，到受众，对于电影艺术探索，哪怕是再稀奇古怪，都是抱有种支持和肯定态度。但是等到八十年代，这种探索，已经基本结束。”
说到这里，李谦习惯性地摊手，抿嘴，然后才继续道：“经过二三十年高速发展和积极探索，电影边界是什，仍然模糊，它仍然具备极强可探索性，但电影作为种表达工具，它常用些技巧，从工业角度，和艺术角度，都已经基本上被摸索出来，且基本成熟。那个时代，欧洲三大电影节享誉世界，因为它们代表着欧洲电影，也代表着整个世界电影行业最尖端！”
陈可芳听着听着，就抱起肩膀。
嘴角微微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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