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谦也就点头，自己扭头走
出去。
等他出去，程素瓶忍不住低头笑
下，想想，又笑起来。
笑罢，她也顾不上揉自己
小腿，想想，掏出手机来，输入段短信给李谦发过去：强调遍，
可是你姐，就那下事儿，上次事情上次，不许再胡思乱想！
点发送，她又想笑。
但再想想，她居然又拿起手机，再次发送条短信过去——突然发现，其实你也有不那
老气横秋时候。
然后，目光下意识地又垂下去，看着她那两条光洁笔挺小腿，“要不，给你捏捏？”
话出口，他自己愣下，程素瓶也愣下，然后抬起头来看看他。
李谦耸耸肩，勉强辩解，“不习惯穿高跟鞋人，第次穿，是会感觉很不舒服，脚尖难受还在其次，主要是小腿肌肉长时间紧张，会酸痛……”
没等他说完，程素瓶突然捂着嘴笑起来。
李谦越发尴尬。
谦过去跟郁伯俊和曹霑打个招呼，也要走，临走时还笑道：“等着看明儿票房吧！”
郁伯俊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好不到哪儿去！”
李谦也没说什，转身除放映厅，就进洗手间，等方便完出来，正要去洗手，扭头就看到洗手盆前程素瓶。
因为并不是什特别隆重活动，所以她自然也不可能全副武装，因为只是穿身玉白色连衣裙。李谦出来时候，她正边扶着洗手盆边缘，边弯下腰去捏着小腿和脚踝。
看清出来人是李谦，她还“呀”声，小吃惊模样。
但很快，程素瓶就收起笑容，也松开手，往门外看眼，又往男女洗手间分别瞥眼，笑道：“再让人看见！还是不要！”
这话说完，她脸上罕见有点泛红。
不过随后她就道：“你先走吧，等人少点儿再走。你不走，你那帮歌迷是不会走。他们堵在外头，就走不。”
这个话说，略显暧昧，不过这会子李谦倒是没有细想，尴尬之余，程素瓶把他支走，他反而心觉庆幸，当下又看看她，问：“那，你真没事儿？”
程素瓶点点头，“真没事儿，你走吧！”
李谦低头看看，脸关切，“怎？没事儿吧姐？”
程素瓶直起身来，摇摇头，笑道：“早知道不穿高跟鞋，还从来没有穿高跟鞋站站两个小时过。不过没事儿，回去歇歇就好。”
开始李谦还以为是她脚崴，听见只是不适应穿高跟鞋，这才略略放心，走过去打开水龙头，接水洗洗手，顺势抽张纸擦手，看她又低头揉脚踝，就微微皱眉，“没事儿吧？还能不能走？”
程素瓶点点头，“没事儿，就是有点疼，站！主要是现在外头人多，记者也都没走，出去露个脸，就又回来，想过会儿再走。”
李谦笑着点点头，“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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