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谦收回注意力，笑着问：“怎
，第
本你看完
？”
“嗯。”毛巾颤动，程素瓶点点头，道：“前几天就看完，特别好看，比你第本那个《碧血剑》好看。”
李谦笑笑，“全书都已经写完，也早就交稿，第二本估计下个月就能出版，你要是着急
话，回头
给你发电子版过去。”
程素瓶道：“那倒是不用，也没那急，还是等着新书上市吧
程素瓶又笑，“发骚你就去找小姑娘去，哎，对，小露不是在你身边呢吗？周嫫也在呀，还有个廖辽不是也快回来？就这你还能闲下来？”
李谦不说话，又叹口气。
程素瓶笑，“可是你姐啊，不许打主意。老爷子要是知道你敢勾搭，十有八九要动家法，到时候看不揍死你！”
顿顿，她自己觉得好笑，也不等李谦回答，就又道：“跟你聊这个话题，突然觉得好怪异啊！”
李谦也觉得有点怪异。
呢！”
李谦又笑，“那说好啊，到时候你可别嫌坑你！因为……那家伙其实算是个太监，也可以算是心理上变性人。”
程素瓶呼吸似乎稍微停那小下，然后才道：“没事儿，只要你确信这戏拍出来让老爷子看不气死就行。”
李谦“呵呵”地笑起来。
想想吧，让程素瓶演这个角色，再想想老爷子那张正气脸，多多少少有那点儿心虚，不过再想想另外那个时空林青霞那种英气勃勃、雌雄莫辩味道，就李谦所知所见，当下国内这些女演员里，还真是只有程素瓶才有把握不落下风。
实际上以他心理年龄，是最初，他是很难在心里认同去管个二十来岁女孩子叫姐，而且还不是师姐什，是姐。但不知道为什，虽然以他心理年龄，给程素瓶做叔叔那都是绰绰有余，但当初那声“姐”喊出来之后，他心里还真是多多少少有那点点依靠感。
像现在，跟她待在起，其实也只是简单地闲聊，但他就是觉得自己状态似乎放松不少，以至于说着说着，连“发骚”这种话题都扯出来。
不过，确，这种话题出现在两人之间，多多少少都会有点尴尬。
于是，李谦不接茬。
过片刻，程素瓶主动开口，换话题，“哎，你上次送给那本书，就是你又刚出那本，《射雕英雄传》，第二本写完吗？什时候出？”
他蹭蹭鼻子，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回到沙发上坐下。
听到他脚步声似乎是走开，几不可察，程素瓶突然松口气，胸口也是连续两个剧烈起伏。
李谦瘫倒，倒是没忘抬起手腕看看表，然后才道：“姐，最近很不对劲，没精打采。”
程素瓶噗嗤声笑出来，还顶着毛巾呢，笑声不像平常那脆，“看出来，你今天很异常。”
李谦叹口气，“有人说是太累，让歇段时间，还有人说是闲，老金说是发骚。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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