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秦晶晶想
想，要收拾东西出门，但又坐下，掏出手机来，翻到上次记下
陆平号码，想想，点开短信，在手机上输入：陆师兄，谢谢你！
点发送，她长长地吐出
口气。
然后，那股子可以还债、不必再被人纠缠兴奋劲儿，才又再次冒上来，她忍不住边找衣服换衣服，边兴奋地哼唱起来——
“姐，你在哪儿呢？钱
收到！”
“在家呀，做饭呢！钱收到就行啊，赶紧把债还，老老实实接戏攒钱吧！告诉你，姐帮你借可是高利贷，驴打滚利，你要是不抓紧时间挣钱还上啊，告诉你，可能过不年，姐就得卖身还债！”
“没问题！昨天还谈部戏呢，本来还有点犹豫，觉得那剧本特傻，不过现在想想，挣钱第呀，决定接！哎，姐，你别做饭呗，你出来，咱找个地儿，请你吃饭！”
“行你，都穷成什
样还请吃饭，你钱很多吗？老老实实吃口得，你要是懒得做饭，就过来跟块儿吃，待会儿多烧个菜就得！”
“啊……那……会不会太麻烦？”
耍，忍不住就开口刺他，“那她知道你在外头有几个女人吗？”
这次李谦倒是没卖弄什玄虚，直接回答道：“这个肯定知道。”
他回答这干脆利落，而且那自然，反倒叫鹿灵犀没话说，只好耸耸肩、摇摇头，副无可奈何样子。
事实上最近两年跟李谦打交道不多不少，大二那年担他们课时候略多些，不担课就少些，不过打交道以来，除非鹿灵犀自己板起脸来、拿出老师派头来，否则话，在油嘴滑舌加厚脸皮李谦面前，要说斗嘴，她还真是从来都没赢过，直都是处在被动那个。
片刻之后，她端起咖啡喝两口，她抬起手腕看看表，道：“那行，那可就把钱拿走，你别着急催债啊！”
“麻烦什呀，炒个菜也就是几分钟事儿，再说，常年个人吃饭，还巴不得找个不会停嘴人在跟前巴拉巴拉巴拉……哈哈！来吧来吧！哎，说好啊，蹭饭吃可以，刷锅刷碗是你事儿！”
“没问题！哎对姐，这可是百二十万啊，你找谁借？不会是陆师兄吧？”
“嗨，这你就别管，你就知道这是你欠就行，等你还给，再还给人家就是呗！”
“嗯……行，只记你恩情！”
……
李谦点点头，“行。”又道：“对，回头要是那个刘什那里不太好处理，也别你们俩扛着，告诉，找人帮忙警告他下就是，也不算什大事儿。”
鹿灵犀想想，微笑着点头，“好。”
不过站起身来，她想想，却又俯视着李谦，伸手敲敲桌子，“你要是天天也没有多重要事情要忙话，就回去上几节课，别整天今天喝酒明天小聚，弄得自己都快忘自己还没毕业呢！”
说完，潇洒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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