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谦略显失望，有些意兴阑珊。
不过事情谈不拢，原因并不是朋友不帮忙，而是情势如此，他们也没办法。
几个人聊完
事情，举起杯子碰
下，各自大口喝上两口
哦，对，那个是综艺部主任，看样子应该是比春晚导演
官儿还大，然后，居然还有顺天台副台长……半天之后，她回过神来，咽口唾沫，问孙若璇：“李谦跟他们……都是朋友？”
孙若璇笑笑，秒懂她心里在想什
，就点点头，特淡定地道：“嗯，朋友，而且是好朋友，动不动就起喝酒瞎扯淡那种！”
林羡君再次愣住，下意识地又咽口口水，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边。会儿看看李谦，会儿看看冯凯歌，会儿又看看赵谷。
孙若璇暗笑。
半天之后，林羡君端起扎啤杯子，咕咚咕咚灌两大口，然后才又问孙若璇，“哎，他们在说什呢？
怎听着晕乎乎？”
说不是呢！但那帮老头儿也都乐意跟他玩，你说怪不怪？”
林羡君摇摇头，既兴致盎然，又颇觉可笑，就忍不住问：“哎，那几个人也是玩音乐吗？在圈子里没听说过他们呀！很出名？”
孙若璇闻言淡定地道：“呶，那边那个有点秃顶，是华夏台综艺部主任，他身边那个，是去年春晚总导演，再旁边两个，老点儿那个，是顺天电视台副台长，年轻那个……哎，你不看电视吗？那可是顺天电视台哥呀，著名主持人呢！你都不认识？”
她说着说着扭头看过去时，却发现林羡君已经愣住。
顺着她目光看过去，嗯，那是春晚总导演冯凯歌。
孙若璇闻言心想，你要是能听就明白那才叫怪！
想想，她笑道：“嗨，你管他们说什干嘛！你没见他们说他们，们聊们？他们话题，没几个人感兴趣……帮老头子！”
林羡君勉强挤出个笑容。
……
最终还是谈不拢。
孙若璇笑笑，略显狭促地问：“哎，怎？觉得冯导也很帅？”
林羡君回过神来，摇摇头，然后有些呆呆地道：“原来他就是春晚导演啊！”
对别人，林羡君或许没概念，甚至就算是在歌坛内部，她这个目前还算外行人，也不太门清，总之就是在她心里，红也没什大不，因为她觉得自己只要出道，分分钟大红大紫。比如像五行吾素和玫瑰力量这样，虽然很红，她也爱听她们歌，但心里就是认为自己实力秒杀她们，所以压根儿谈不上什敬畏，但对于她能真切感知到力量，她还是心有敬畏。
比如说，她再自负，也就顶天自认为自己“只比廖辽稍逊筹”，总还不至于觉得自己比廖辽都牛逼，再比如说，她直以来最大梦想，就是登上华夏台春节晚会舞台！
而现在，能决定自己是不是可以上春晚那个人，居然就这奇迹般地坐在自己身前不过三米远地方？——对她来说，这太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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